“哥哥,那我可以和隔壁的金元哥哥亲亲么,金元哥哥说长大了要娶我。”
“不行,以后他近你三尺距离你就要大喊找我。”
“为什么啊。”
“他要是敢亲你,我就打断他的腿。”
“哦?那爹和娘亲亲,你怎么不打断爹爹的腿?”
“成了亲就可以了。”
“那金元哥哥娶了我之后,就可以亲亲我了对不对?”
“不对,他不行。”
“为什么啊?”
“反正不行,你听哥哥的,以后那小子再敢说这儿样的话你就来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兄妹俩的声音渐渐远去,谢满月倒在乔瑾瑜怀里乐不可支,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谢满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你说,我们也先生个哥哥,再生个妹妹,好不好?”
☆、
一阵微风拂动,谢满月红着脸从他身上起来,转头看远处缓缓落下的夕阳,背后有一双眼眸,一直在灼灼然的看着她。
忽然一双手拉住了她,把她从草坪上拉起来,谢满月转头,“怎么了?”
乔瑾瑜的声音微哑,“太晚了,回府去。”
“不是还没看完呢。”谢满月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很快就下山了,我们坐到天黑吧。”
乔瑾瑜神色从容的很,一手搂住她的腰身,把她扶上了台阶,牵着往山下走,一面走着,一面道,“抓紧时间。”
谢满月好半响才回味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末了有些诧异的看他,只见他神情淡若,好似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谢满月可没他无耻,红着脸,一路被他拉回了王府。
第二天谢满月去五营看老爹时候,有些腰疼。
自从认了闺女后,祁丰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本来谢满月还遮掩一下,不论是吃的还是说的,都还惦记着要瞒着,可如今认完了后,谢满月直接就把祁玥的本事给拿出来了。
喝酒,不许贪杯;吃饭,不许挑食;要下床去看练兵,绝对不行;老实在床上躺着,出门都不允许。
这真是两个丫头附身的,念叨不停,祁丰看她在那儿倒煲好的汤,不免抗议,“丫头,推着轮椅让我出去走走。”
谢满月把汤端过来,“再半月就行了,您再熬一熬,要是骨头没长好,回头胸口凸了一块,那多难看,就算是您自己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好了,什么骨头没长好,又没伤着。”祁丰喝着肉汤都觉得乏味,“都两个多月了,事儿多的很,你以为外头那些就安分了。”
谢满月给他添了饭,凉凉的说了一句,“是啊,他们都等着看您死呢,要是出去让别人看去,到处一传,他们还不得怎么骄傲,能把大周朝的威武将军伤成这样,也值了。”
“你这丫头!”祁丰吹胡子瞪眼。
“您就歇歇吧,不然我们做什么来的,相公就是来帮您的,好歹是您自己带出来的人,这还不信?”
祁丰笑了,“你就舍不得爹,舍得丈夫了?”
谢满月含糊道,“喝汤喝汤,反正不许您出去,再熬半个月,到时候我再推您出去走走。”
“不行,明天我就要出去。”
“一个月。”
“后天!”
“两个月。”
祁丰等着她,谢满月摊了摊手,无辜的很,“你要明天出去,得多养上一个月,这天儿也渐渐热了,到时您躺着受不了,雨季一来,又潮热的很,您要是受得住,我这就给您准备轮椅去。”
昨天还满头热着闺女没死,高兴的一夜没睡着,现在就让这丫头给气的,祁丰双手交叉在胸口,不吭声了,气煞他也。
谷雨进来送热水,盘子里还放着胰子和刀,谢满月拿着布巾放到热水里,放久了后捂在祁丰的下巴上,“爹,我给您剃胡子吧。”
谢满月从小到大给老爹剃过很多回胡子,小时候的都是以失败告终,通常她下过刀之后,老爹的下巴要伤上好几天,后来渐渐熟练了,谢满月还刮的一副好手艺。
捂软了胡子,胰子搓出了些泡沫,谢满月把这些抹在胡子上,等了一会儿,拿起刀片从左侧上至下给他刮胡子。
祁丰看她一脸认真仔细的样子,瞪眼归瞪眼,脸上都是笑意,有闺女好啊。
那都是攒了不少时候的胡子,谢满月好一会儿剃干净,祁丰该休息了,谢满月带着谷雨出了屋子,正想去二营那儿看看时候,在五营门口,谢满月遇见了许颖。
这一个多月没见,谢满月还这没在军营里看到过许颖,似乎是专门等她的,谢满月走过去,“怎么,又要比?”
“我才不是和你比试来的,我愿赌服输,绣完之前不碰马。”许颖比谢满月还小了两岁,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天知道她心里有多委屈,这一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到现在为止,她连个边角都还没绣完,等绣完整一幅,别说半年,给她一年都不够。
“那你来做什么。”谢满月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