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莫诘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孙家老太太和诸位长辈们请安。然后又声音柔柔的唤了声文惠,将手里的鲜花和老婆饼放到离孙孙文慧最近的那一面茶几上,堆笑道:“我听说你最爱吃汨罗巷的老婆饼,特地排了一下午才买到的。你趁热吃,凉了口感就不好了。”
孙文慧面色冷冷的没有搭理莫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撇过来。看到表嫂这样的态度,李容修跟莫诘都是心下一阵,两人隐隐觉得今天这关不好过了。
轮到李容修上前请安的时候,孙家长辈们的态度虽然冷淡,但是比对莫诘倒是客气了许多,孙老太太开口问候了李家诸位长辈。末了还提及庄美茹的生辰宴会,孙家一定会到。只是从头到尾,也没留给李容修替莫诘求情的话茬。李容修见孙家人的态度如此冷硬,也就不好强替表哥说情。只能就着孙老太太的话,说一些孙家与李家人情往来的客套话。
只是李容修心底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莫诘虽然有错在先,可是这种事情在晚城豪门世家中也算是稀松平常,就算于莫诘本人而言,也并非是第一次。以前孙家也并没有如此冷漠。难道是积攒次数太多,孙家忍无可忍了?
不能吧?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李容修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想着,李容修狐疑的看了眼莫诘。莫诘也有些茫然的回望过来。
茶过三巡,孙老太太扫了一眼在一旁正襟危坐直装乖的莫诘,冷哼一声道:“你跟文惠结婚两年多。文惠的肚子也没个动静,我知道,这件事是文惠的不是。可是你也不能因为文惠生不出来,就跑到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现在人家大着肚子找上门来,哭着叫文惠放她们娘两个一条生路。难道是想让我们文惠主动提出离婚,给那个女人让位不成?”
一言既出,宛若一道惊雷劈下。李容修立刻转头看向莫诘——
不是说只是捉奸在床吗,这会儿小三大着肚子逼宫让位的戏码又是怎么回事儿?
只见莫诘的表情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跳脚说道:“看我干什么呀,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
李容修回到李家的时候,一家子正坐在饭厅里吃晚饭。瞧见李容修失魂落魄的回来,老太太莫婉柔笑眯眯问道:“去孙家了?孙家人的态度怎么样,你表嫂跟你表哥回家了吗?”
李容修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脱下西服外套和领结扔给迎上来的佣人,然后走到餐桌旁坐下,道:“没,诘表哥在外面搞大了别人的肚子,现在那小三儿挺着肚子找上表嫂,闹着要名分。孙家因着这事儿对表哥的意见也很大,我眼见情况不妙,也没敢给表哥说情,借口家里有事就回来了。”
顿了顿,李容修补充道:“还是孙家派了司机送我回来的。孙家老太太要我给您带好。说母亲的生辰宴会,孙家阖家都会到访。”
莫婉柔在听到李容修说莫诘搞大了外面女人的肚子的时候,脸色就冷了下来,又听到孙家老太太的问候,只能摇头叹道:“是莫诘不懂事,文惠是多好的一个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顿了顿,莫婉柔又叹道:“我记得莫诘和文惠也是从小到大玩在一起的,当初相处的也算不错。怎么一结了婚就……”
李容修看着莫婉柔十分失望的模样,觉得有必要替莫诘解释一下,也算是给老太太宽心。他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倒觉得那模特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反正莫诘表哥不承认是他的。他说他跟外面女人……那个的时候,都有措施的。”
李秉亨闻言,冷哼一声道:“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只要他还这么轻浮下去,别人有心算无心,早晚出事。”
李容修见爸爸这个老古板发话,爷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大哥李容毓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母亲庄美茹又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只好住口不提。转过话头道:“今儿二哥给我来电话了,说明儿晚上带我出去聚一聚,也算是庆祝我找到了实习的工作。所以明天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至于李容嘉在电话中对他选择去美华实习的种种不满,李容修只字不提。
吃过饭后,李容修上楼洗澡换衣裳。顺便还登陆了一下掌上宝,看看有没有t国柿蒂高速公路桥塌方事件的幕后信息,结果除了一些用正常手段能查到的资料流程外,并没有太多详实的证据来证明李容修的猜测是否属实。
倒是有人在网站上传资料说经过调查,出面指责建筑方偷工减料的官员和当初一力支持李家和沈家承建这个工程的官员是政敌,所以这次的公路桥塌方事件,也不排除是t国不同政党间的角逐较量。
李容修看见后心下一喜,连忙发信息询问对方,是否查到什么具体的证据。恰好对方此时也在线上,看到李容修的询问后,很快的回复过来。只是说他从查到的资料中确实看出些端倪,但暂时还没有确切证据来指正对方,希望李容修再耐心等待几日。
李容修也明白,这种涉及到跨国委托的信息,至少也得三天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能查到更细节更真实的部分。这还算快的。有些更私密的委托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