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leesh?ta(被赋予的是福祉还是灾祸)plo?sapheo?legna(我害怕着?害怕着?却不曾犹豫)……lia?vieleh?reeg?naak(敬畏生命?极尽灵魂?你的话)vehtog(盘旋着?回响着)shna?veuk?na(我伸出手却无法握住)……”
中间不会唱,跟不上,你抱着阿帕基继续听,布加拉提也起来,乔鲁诺和米斯达还瘫着。
布加拉提可能是感觉到你的情绪,乔鲁诺虽然瘫着,但也在看你,你不知道是被悲伤的歌曲带动还是怎样,心里莫名感到难过。
又到了你能记起来的地方。
“del?shalig(请撷下它)i?tau?hna(梦已破晓)……ehti?phyl?lig?aa?wiga(我将停止哀恸与无声的呐喊)……”
“i?tau?hna(梦已破晓)……lea?vehi?hekta(我将惜别你还未转身的背影)……”
“o?phih?leesh?ta(被赋予的一切是福祉还是灾厄)plo?sapheo?legna?tiha(我害怕着?害怕着?却仍不曾犹豫?就同你一般)saa?liha(对?就同你一般)yeeta?pha?ishna(去诞下爱与希望)……”
曲子结束,开始播下一首,你却还没从中缓过神似的,很难受。
就好像这首歌原本是你要唱给谁的,可那个人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乔鲁诺“喵喵”挠你,布加拉提也蹭你,你挠着阿帕基的脖子,它的模样像是一只英勇赴死待宰的勇士鹅。
“怎么了?怎么了?”
纳兰迦在你头顶问,你摇摇头,可能只是混合遗留下来的小小情感吧。
总感觉有一群人带给你抵抗厄运的勇气与希望,最后他们又走了,朝着他们的目标前进,不曾回头,而你呆呆立在原地,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传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