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上轻轻咬,它这是对你做出的干涉不高兴了。
你把它抱怀里亲亲贴贴,里苏特保持威胁地“咕噜”几声,慢慢降为舒缓的“呼噜”。
“那一起回家吧。”
你没有问它们其它小动物在哪里,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已经不是旧成员们的饲养员了,它们还来找你,只能证明它们在乎你,你没有权利干涉它们的自由。
不让它们打架,也只是因为阿帕基还属于你的责任罢了。
回到家你就卸妆拉上窗帘脱掉衣服,胸衣裙子丢一地,趴在沙发上闭眼不动了。
纳兰迦给你抓来了睡裙,你抱在怀里没穿,想彻底回归大自然放松一下。
“玩得怎么样?玩得怎么样?”
纳兰迦还在沙发扶手上蹦哒,你嫌它吵,捉住它也塞进自己的胸乳里,纳兰迦瞬间熄声。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上午就累成这样?’(乔鲁诺)
‘这要问他们两个。’(福葛)
‘应激反应,光是我们靠近她都抖成筛子了。’(里苏特)
‘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明明那么好的相遇……’(梅洛尼)
‘果然还是把她关起来比较好……’(梅洛尼)
‘喂,你这变态,我们还在这儿呢!’(米斯达)
你脑子里很乱,感觉有很多东西在说话,你把抱枕丢过去,有哪只小东西蹦了一下。
周围变得很安静,梅洛尼紧贴着你,用它的身子给你按摩,你不知从哪涌上的情绪,又开始抽泣流起泪来。
许是你疲惫的状态又让犹格·索托斯有空可钻,你又看到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多。
好多人,好乱,你看不清他们,混乱的情感在内心搅成一锅粥,最后的画面缓慢停在了陌生房间的客厅里,你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机里转播的《天龙八部》。
画面里的你似乎是喜欢看,又似乎称不上喜欢。
你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时间跳跃得飞快,和你住在一起的人在客厅里走走停停,只有你一个人在沙发上看完一集又一集。
有人给你盖上被子,还有人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什么也没说,就那样坐着,你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他们总是很忙,你不清楚他们是干嘛去,总之跟你没有关系,因为就算你问,他们也不会告诉你。
某天晚上,其中那个金发甜甜圈的男人回来,看样子是很累。进门之后,他一句话也不说地坐在你身旁,陪你一起看。
他总是一句话不说,以前是,这次也是,你也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把你搂进怀里,像是抱住一个人体抱枕,他把脸埋在你的后肩颈,抱得很用力,你也没有动,就那样被他抱着。
电视剧还在放,阿朱还在等萧峰,天黑了,冻得要死,也还在等。
『阳光下……闪烁的那颗心……有了你我就能看得清……』
『睁开眼睛……我触摸的光明……没有你我宁愿长眠不醒……』
『只要有你……在我的视线里……我可以穿越于天地……』
『仰望着你……总是无法自禁……吸进你呼出的气……才能维持住我的生命……』
『脱离了母体就是为了寻找你……没有你不想要我自己……』
『在你怀里成长在你怀里死去……这就是我选择的宿命……』
你推开了他,想骂他,但是又骂不出来,只感觉自己就他妈是出悲剧。
莫名其妙的画面传来的纠结情绪让你的心情也特别糟糕,你从沙发上坐起来,纳兰迦得了空赶紧飞走。
你打开面板,果然混合值上升,继续反复清空负面情绪影响。
清空之后,你什么感觉也没有,空白着表情盯着脚下的沙发纹路,布加拉提跳过来蹭你的手,你挠挠它的下巴,起身去洗个澡,睡觉去了。
不知怎的,你居然梦到了迪亚波罗。
他还是一成不变的杀马特打扮,却看上去更加危险又迷人。
过去的情人本来是想杀你,却在看清你的那一瞬,他动摇了。
你在他的脸上看到熟悉的表情,迷茫、无措、欣喜,又很是惊恐。这是你的迪亚波罗,你还没能跟他说句话,就被这片动荡的空间甩了出去。
意识被吸入另一具躯体里,你趴在一个浅紫色长发人的肩上,看他漂亮的手指不停敲击键盘,你都看不懂他具体打了什么。
身体的主人开口,问他,自己是不是很不好。
“是啊,你哪里都不好。”
男人好似叹了口气,他撩开遮住眼睛的侧边长发,蜜瓜一样带着甜蜜色泽的眼睛轻瞥着看你,净显着冷漠。
“一个滴酒不沾、闻到烟味还觉得呛、只会吃棒棒糖的懒女人,身体还娇弱得要死,嗜睡成命,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体,唯一的优点就是做的饭好吃。”
身体的主人撇撇嘴,用下巴使劲蹭他的脖子,他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