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的旧房屋,就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法伯里科特闻言终于不再伪装,收回了脸上的惊讶表情,叹服道,“您的推理和观察能力可不止像您说的只是好一点点,但是有一点您说错了。”
“还请指教。”张恒扬了扬眉毛。
“我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也的确是我,或者说曾经的我。”
“有意思,就像你之前所说,通常人在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是一辈子也不会回到这里来的。”
“的确如此,但是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时的自我介绍吗,我说过这趟旅程除了观赏自然风光,寻访古迹,顺便也在研究家族谱系。”
“你的身上有这里的血脉?”张恒恍然,“你是出生在这里吗,一生下就离开了?所以才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更确切的说是我的外曾祖母,她是马什家族的人,奥贝德·马什船长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