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再移,指向了狙击手的位置,这时观察员已经向前到了下去,但高扬没能射击那个狙击手。
敌方的观察员倒下,狙击手的枪口却没能真正指向高扬,因为那样的话,他得往前移动才行,虽然只是一点儿距离就够,但是要想能击中高扬,高扬就有把握提前击中他。
瞬间发觉敌人不可能不加移动的就开枪之后,高扬立刻移动枪口,朝着那个向前扑在了窗台上,整个上半身已经彻底暴露在高扬枪口下,就在那个观察员翻身向下的时候,高扬又开了一枪。
高扬可以轻松的打爆那个观察员的头,但他打的却是观察员那条搭住了窗台的右臂,紧接着,高扬又把枪口微调,准备给敢动狙击手的来一枪,但是狙击手的枪口虽然往前动了一点,但是高扬没有开枪,因为他知道那是假动作。
敌方的狙击手把枪放在了一个架子上,以跪姿射击,高扬确信只要那个狙击手没把脑袋或是露到他能看到的位置上,敌人就不可能开枪,因为敌人要想瞄准后开枪,至少得把眼睛凑到瞄准镜后面至少也得二十厘米的位置,不可能再远,而高扬的判断是敌人如果真的把脑袋凑到了那个位置的话,他这时应该已经看到了。
这种时刻,所有的决定都是一瞬间的事,观察员还附身在窗台上没有躲开,被连续击中时,身体的反应是跟不上大脑指挥的,当然也有可能那个观察员的大脑此时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就在高扬决定给还靠在窗台上的观察员胯部的位置再来一枪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狙击手的身子出现在了瞄准镜里,于是高扬立刻开枪了,而这次他打中的同样不是敌人的要害,是那个狙击手据枪的右臂。
高扬成功了,他看到了狙击手的右臂上有血花飞溅了出来,并且被子弹打的失去了重心,向左侧歪了过去,那个狙击手左手撑地,打算向后翻到以躲闪的时候,高扬的五枪响了,这一次他的目标还是那个狙击手的右肩。
再次确保命中,而且高扬也确定两个人都没有了射击或者观察的能力,于是地方的狙击小组两个人虽然都没死,但高扬也不打算继续射击了。
之所以避开观察员致命的要害不打,而是射击他的大腿,高扬是想让那个射手去帮观察员脱险的时候乘机开枪,当发现观察员中弹,射手没有急着还击,也没有去帮那个观察员的时候,高扬继续开枪,他相信那个射手不可能一直忍的下去,明知道是他故意的,也得想办法救自己的同伴。
射手确实急于帮自己的战友脱险,他被迫打算强行还击,于是高扬终于对他开了枪,并成功的击中了他的右臂,只是高扬击中射手的右臂就纯属无奈了,因为他示意最快的速度开的枪,已经不敢调整去打敌方射手的脑袋了,但是在发现击中了射手的右臂,确认敌方射手至少暂时失去了开火的能力后,第二次再打射手的右臂,就是高扬故意的了。
一个伤员,比一个死人能给敌人造成更多的麻烦。
高扬知道敌人的佣兵团人数并不多,也知道对方既然是一个战力很强的佣兵团,那么必然有最起码的团结,所以在确认敌方失去战斗能力后,高扬不介意给他们留条命,好让敌方的佣兵团分出本来就少的人手来照顾这两个重伤员。
看着敌人的观察员终于一个翻身跌落到了窗户后面,射手也挪动着消失不见,高扬立刻在对讲机里急声道:“解决了敌方一个狙击小组,重伤,不是击毙,但确保敌方失去作战能力,现在不能确认他们是否就是炮兵的观察员,敌方狙击小组位置在我标出的第四目标点,蛤蟆,立刻组织人手,从第四目标点这边的街上突击,强行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