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和贺沢已经两周没做了。
不做的导火索很简单。
她有天加了班回来,刚被领导单独训完话的她身心疲惫,说了不想做,贺沢还在撒娇,一只手已经伸进她内衣里。
从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到现在,没有一天是不做的。
温雨来了火气,她这几天工作压力大,明明说了不要了,贺沢就是装傻、装听不到。
她抢过拆开的避孕套,干脆利落地扔进垃圾桶,“我说了不做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上床吗贺沢!”
贺沢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到浑身僵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不是,当然不是……”他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小雨。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别讨厌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止不住地碎碎念,双眼失去焦距的样子看得温雨心疼。她连忙拉住他手,“对不起,我胡说的。”
“我知道,我以前就这么对你,你当然会这么想,我”
“我刚刚胡说的,阿沢。”温雨上前一把抱住他,尝试稳定住他情绪,“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不该这么说。”
贺沢像一头受伤的大型野兽,回抱住她,嗓音要哭不哭的,“我爱你。”
“我也是。”
“我爱你,所以我会听你话的,别离开我。”他收紧了拥抱的力度。
“不会的。”温雨将头埋在他颈窝。
两人抱了很久,等彼此冷静下来,一场风波就这么快速平息下来。
而贺沢从那天起真的老实下来了。
温雨当然松了口气,但其实说实话,她又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贺沢,却不知如何开口。
某天,温雨下午要去别的公司办事,吃完午饭,她打算回家睡个时间长一点的午觉再去。
她打开门,一股空调冷气窜到面前来,说明贺沢在家。
贺沢已经办好回去上学的手续,现在正是暑假,他依然去酒吧帮忙,有时候白天补觉。因此温雨动作变得很轻,以防他正在睡觉。
她换上静音拖鞋,走到客厅放下包,听到卧室传来动静。
这段时间没做爱,其实她的身体也会不自觉渴求着更多肌肤相贴。他们可以躺在一起午休,她如是想。
结果没想到,还没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断续的喘气声,和低微的自言自语。
心中腾升起奇怪的预感,她的心情不自觉变得紧张起来,将脚步放到最轻,来到门口边,悄悄往里面探去。
贺沢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的裤子也脱到一半。他在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垂下来的双手放在双腿之间,抖动激烈。
“小雨小雨”
他一边撸动,一边呼唤她的名字,看得温雨面红耳赤。
贺沢自慰的时候都在想她。
她贝齿咬住下嘴唇,双腿不自觉并拢,两腿之间泛起一股湿意。
贺沢突然翻了个身,变成身体正面与她视线相对,吓了她好大一跳。她下意识不想让贺沢发现她在。
所幸贺沢并未发现她。
他闭着眼,沉浸在自我抚慰里。
手中的还攥着什么白色的东西。
温雨定眼一看,居然是她昨晚换下来还没洗的内裤,被贺沢套在鼓涨的龟头上,来回摩擦。
这也,这也太那个了。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本来捏成拳头的手放松下来,鬼使神差来到小腹下侧。
“想你多亲亲我,小雨。”
“啊哈,真想多肏肏你下面,好紧。”
贺沢的话听得她脸红心跳,她被蛊惑着,站在离对方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用手隔着裙子和内裤揉搓着不断流水的阴部。
贺沢哼哼唧唧半天,那条可怜的内裤快要被他抓成一块破布。他的喘息声突然变粗,身体拱了两下,然后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这安静的一分钟,变得无比漫长。
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腥气,温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连空调的运行声都被无限放大,嗡嗡的,听得她脑袋发昏。
但很快,贺沢稍微起身,伸手在床头柜上拿一样淡粉色的东西,攥在自己手上。
是她的内衣,也是昨晚换下来打算洗的。
所以贺沢总是那么积极地、主动地替她洗衣服。
昨天她流了很多汗。
她尽最大努力忍住想要冲上去抢走的羞耻感,看到贺沢把脸埋在内衣里,下面的手又开始动起来。
“是小雨的味道,好想吃。”
“小雨主动给我吃,坐我大腿吃我鸡巴。”
他不断呓语,幻想着。
温雨头一次听他说这个字一边觉得新鲜,一边也忍不住想象出那副场景,流出来的水浸染湿内裤,顺着布料边缘,留在几滴,悄无声息地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贺沢的喘息声不断加重。
一声声仿佛就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