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的场景。那可真是折磨,欲望无法发泄,还要被当成工具使用,一会儿觉得太过刺激,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实在让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但和纪行止对视一眼,她便怂了下来,面上却仍然神气得很:“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纪行止好笑地嗤了一声,看她这样子,也反思起自己是不是逗得狠了,于是放软声音道:“好了,你去见荣太妃吧,等晌午我们再一起回去。”
“嗯。”
姜菱刚点头,就察觉女人靠了过来,温软的唇印在她唇角:“不欺负你了,以后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好好……”姜菱头脑发懵地答应,小心地抬眸看了纪行止一眼,也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真乖。”纪行止摸了摸她的脑袋,逗小狗一样:“去吧。”
——
到月末时,京中已入深秋,天气也逐渐凉了起来。纪行止对温度变化最敏感,刚冷一些,就换下了单薄的的裙衫,添了件柔软厚实的貂毛披肩。
她抿了一口茶,正瞧着窗外发呆,便听见有人提到了姜菱的名字。回头望去,只见隔间外走过二男一女,这三人交谈着什么,显然没注意到她,径直走过后就坐在了纪行止隔壁。
好巧不巧,那两个青年是常家兄弟,曾是纪荣林的狐朋狗友。
纪行止放下茶杯,仍能听清楚隔壁传来的声音。
他们三人毫不避讳,其中一个女声说:“常哥哥,你真能常常见到五殿下?”
“当然。”常家老大的声音响起,懒散道:“五殿下常和她表妹季流雁一同外出,不出门时,一般就待在镇国公府上,我去拜访了几次,每次都见到了。”
“这样啊,”女孩声音有些徜徉,叹道:“我上次在太后娘娘寿诞见五殿下舞剑,真是惊艳夺目,她又生的那般好看,常哥哥,你能引荐我与五殿下认识吗?”
常老大沉默了一会儿,含糊道:“我与五殿下并不熟悉。”
这时,旁边另一个声音响起:“你干嘛要认识五殿下,我倒觉得她与那纪相关系亲厚,想必也不是好惹的。”
常老大低声警告:“二弟。”
“怎么了?这就是事实啊,你也瞧见了纪府的惨状,纪骞半死不活,纪荣林成了残废被辞了官,纪书翰更是明年春就要被处死了。虽然明面上什么消息都没透出来,但谁不知道是纪相干的?要我看,纪相那般刻薄冷漠,对至亲也如此狠毒,非常人所能理解。那五殿下说不定也只是为了趋炎附势才靠近她,要是等哪一日纪行止落魄了,第一个抛弃她的就是那个五殿下!”
那厢常老二越说越激动,这边纪行止垂着眸,逐渐握紧茶杯,脸色沉郁,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般大声地编排我与纪相,你还真是不怕死。”姜菱语气淡然,似乎并没有生气,但言语里仍带来莫大的压力:“我怎么说也是当朝公主,即便不在云州,想压死你,也不过压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至于趋炎附势,真是好笑,即便有一日纪相真的落魄了,只要她愿意,我就会一直供着她,她有这样的本事,你管得着吗?”
椅子蹭过地板发出呲啦声响,常老大似乎站了起来,紧张道:“殿下,小弟一向口无遮拦惯了,并非有意为之,念在他尚年少,还请殿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大哥……”
“闭嘴!”
姜菱轻哼一声,环着双臂倚在门前,冷冷盯着里面的人看了一眼,才说:“这位公子言重了,我怎么会和不知礼数的顽童计较,只是小公子生的过于早熟,我才将他认错的。”
常老大脸色难看,知她在讽刺常老二心智低下,但也只能应道:“殿下说的是,我们以后会好好管教的。”
姜菱这才懒洋洋点点头,说:“就这样吧,也真是赶巧,我就在各位隔壁订下了位置,各位……要一起吗?”
常老大哪儿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当即摇摇头,催促着旁边两个少年少女快走:“不了不了,我们就不打扰殿下了。”
三个人就此脚步匆匆地离开,姜菱注视着他们背影,只有最后面那个陌生小姑娘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她不以为意地啧了一声,转身去自己的隔间,刚掀开帘子,就对上了纪行止明亮的眼眸。
姜菱一下愣住,半天后才说:“你,你一直在这儿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行止没说话,只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看得姜菱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才翘起唇角说:“比他们来的要早。”
姜菱脸上的热度直窜到耳根:“那你……都听到了?”她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角,一边挪到纪行止对面坐下,一边嘟囔道:“你怎么来的这般早?”
“不来早点怎么能听到殿下说的话?”纪行止眉眼皆藏着笑意,歪了歪头:“只要我想,殿下就会一直供着我吗?”
姜菱低头看着茶杯,耳朵通红欲滴,含糊道:“你那么厉害,又不会真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