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脑海中却是你绵软细腻的脸颊,他难以自持地仰起头,凸起的喉结难耐地吞咽了几下。
这样……是不对的。
腰间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弓着身子,动作略微粗暴地将那根东西拿出来圈在手心里。
手心的薄茧蹭过顶端时,他猛地喘息一声,用力握住柱身,飞快地套弄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他能摸到茎根的异变越来越多,逐渐向上蔓延,要不了多久,他这根东西就会彻底变成怪物的模样。
无法得到满足的食欲全都堆积在了性器上,变成可怖的肉瘤,迟早有一天,连他也要被这滔天的欲望吞噬。
“嗬,呃!”
藏在肃穆办公桌后的,赤裸而淫乱的情欲,随着他愈发粗暴的动作烧得更加旺盛,像是有什么深埋渊底的邪恶怪物即将破土而出,然后一点点爬上他的背脊,一路向上,扼住他的脖颈。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空气中传来冰晶延伸又破碎的声音,像是在绵软的血肉里撑开坚硬的骨头,参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然后终于在某一刻彻底爆发。
黎深咬着牙,感受到脖子上渐渐爬满冰雪的结晶,那些结晶由雪花的形状一点点扭曲凸起,变成锋利的冰棱。
晶莹剔透的冰棱上,缠绕着团团黑气,黑气之下,冰棱再度扭曲,一点点生出尖锐的荆棘。
那些藤蔓一样的冰雪荆棘一点点包裹着他的身体,而他本人却浑身滚烫,额角甚至开始冒冷汗。
身体里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争夺他的理智,可是无论哪一方,他都不想它们赢……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孽根也越胀越大,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似的,而他用力勒住肉根的底部,一点点向上捋动,直到柱身撑开每一寸褶皱,但是粗糙的手掌与娇嫩的花心落差太大,无论他怎么用力始终都到不了。
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黎深拧着眉低声警告道:
“不许出来,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换了。”
……那东西沉默几许,突然学乖了似的,一点点撑开裤缝,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从黎深的腰间钻了出来。
是那根尾巴。
它刚得了自由,便疯了似的在空气中舞动起来,蜿蜒着攀上面前的抽屉,从里面翻腾出你的照片,叼到黎深面前。
黎深别开眼,声音干涩道:
“不行。”
昨天已经弄脏了一张,这些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复刻的可能,他不想再让自己的肮脏的欲望沾染任何一张你的照片。
黎深带着些许愠怒地挥开那条烦人的尾巴,然后他垂下头,将额头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两只眼睛的瞳孔开始扩散成爱心的形状,颜色也一点点由深绿变成浅粉。
欲望无法发泄的颓败中,他对自己的模样也变得越来越陌生。
这样无法控制食欲,被折磨得几乎疯掉的他,要怎么重新站在你身边。
那根尾巴东倒西歪地撞在桌角上,它甩甩头,将照片放在桌上,然后又钻进抽屉里翻箱倒柜。
它寻到一盒巧克力,于是用力压扁铁皮盒,蛮力地从盒盖中央撕开铁皮,然后钻进锋利的边缘,从里面咬出一颗不知何年何月生产的巧克力。
黎深重重吐出一口气,已经懒得警告它那东西可能已经过期了。
吃吧,吃吧,那些巧克力里面,说不定还能品尝出你的气味。那些味道,在他心里,永远不会过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中好像真的有你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郁。
嗅着那股香气,黎深渐渐沉醉进去,尾巴也再度钻进那个铁皮盒里,窸窸窣窣地拆起包装纸来。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黎深没有听到,只是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尾巴也躁动地将那些铁皮卷成了碎片。
欲根在他手心跳动,因为充血过度,已经胀成了可怕的深紫色,怒张的马眼吐出清液,将整个柱身都润滑。
倘若此刻你在身边,他恐怕会控制不住直接深插进你的嫩穴里,然后抖动阴茎剧烈地射出来,浓稠的白精将会灌满你的整个甬道……
“呼,呃!”脑海中回忆起昨夜你躺在床上下体淌精的模样,也不知道清理干净了没有……
掌心用力圈住粗大的龟头,无名指上冰凉的戒指剐蹭在敏感的马眼上,黎深突然剧烈颤动起来,腰眼酥麻,汩汩浓精自龟头上的小眼喷薄而出。
那些浓稠的精液溅在手背上,随着经络的鼓动起伏着,明明已经发泄出来了,那根尾巴却突然更加躁动起来,尖端烧起来似的滚烫,颜色也在一点点变深。
黎深冷哼一声,懒得去管那根尾巴,调动冰棱抽了些纸巾过来,正准备擦掉手上的东西,却在抬眼间,不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裙角。
视线往上,与你错愕的表情对上,而你在看清黎深的情状时,惊讶得差点尖叫出来。
你丢下手边的行李箱,捂着嘴压下尖叫声,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