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天彻底放晴了。
她的录取结果也出来了,不出所料,是x大,那样好的成绩,超出录取分数线很多,已在预料之中。
她向来是学校老师眼中稳稳的好学生,也是女同学眼中的白富美,更是不知多少男同学的梦中情人,这些学校关系中要好的,能说私密话的,早些年还有几个,可随着这几年她的沉静,逐渐变为零。
她不在意,只要爸爸不离开她就好了。
他们的约定,终于可以实现了。
向他捧上录取通知书时,她激动得手都在抖,心中是喜悦与期盼。
但那人只是轻飘飘看了几眼,一声弱不可闻的冷哼,他拎着信封的一角,在她眼前晃了晃,开口:“但你不再需要了。”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结结巴巴:“可是,爸爸,这是你一直要我…”
他冷硬打断:“你不是考虑好了吗?”
“可是…我以为…我不明白…”她越急,就越是不知如何表达。
“我想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只有一次,既然选择了,就待在我的身边,大学,可以不必去了。”
信封,又被他塞回她怀里。
“可是…”手中的信封,如有千金重,坠得她不堪重负。
他挑眉,提示:“你选好。”
“我想待在爸爸身边,也想去上大学,这不…”她努力拾起震惊,表达自己的真实所想,谁想又被他打断-
“留在我身边,或者走你的路,换句话说,做我的女人,或者我的女儿,本身就是矛盾的。”男人阴郁地说。
“为什么?”她只觉得又冷又气,还想讨要说法。
“慢慢你就会知道。但我现在很郑重问你,选哪条路?”他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锁定她,眸色,漆黑如墨。
她糊涂了,眼前霸道独裁的男人,是抚养她长大的那个吗?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他至亲之一,可现在,一种恐惧感升起,只让她觉得他如此陌生。
这次她犹豫了。
“我会给你一段缓冲期,但你必须现在告诉我,要不要继续让我履约?”男人与她面对面站定,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问题。
“爸爸…”眼眸中已是泪意氤氲,声音带了丝哀求。
“要,或者不要?”他的眼神黏稠浓密,此时黏着她,好像蛛网,在麻痹她的神经。
手指,爬上她的唇角,撬开那里,在她洁白的牙面上摸索着:“那晚,喜欢的,对吗?”
“爸爸是在…”她更晕了,模模糊糊想到“引诱”两字…
可是,怎么可能?他一直是抗拒自己靠近的啊!难道是那晚她的表现?绯红了双颊,怎么向他解释那晚的放纵,可明明,那也不光是她的错!
“爸爸我错…我…”语无伦次,只感觉越解释越混乱。
男人的脸突然靠近,温热的唇代替了冰冷的指,撬开她的牙齿,勾起她的舌,吻得她一时思维短路。
“要,对吗?”一指之隔,他在唇边均匀吐气。
她迟缓点点头,又踮起脚尖索吻,只因他的味道太上瘾,有点薄荷香,还有点弱不可闻的烟草气,成熟男人的气息。
那人轻轻推开了她,持起她右手手臂,低头,深埋了下去…
“啊!痛!”她终于惊醒,用力推搡他,可那人却如水蛭般咬紧了那一处,能见到鲜血,小蛇般蜿蜒而下。
“松口!好痛!”她胡乱拍打他的头,妄图挣脱。
终于那人抬起头,颜色艳丽,随着嘴角滑落的鲜血,给了她了一记魅极的笑。
那笑晃得她有些恍神,又忘记了生气,只痴痴抚上他唇边的血,任由他捉着带血的指尖,塞回她嘴里。
舔了舔,是铁锈的咸味。
他又卷起自己的衬衫袖口,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臂,压低她的头,唇,被迫贴上一片光滑,魅的声音:“咬,乖。”
她有些许挣扎,但很快还是顺从地用小尖牙刺入皮肤里,仿佛能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口中瞬间铁锈味充盈。
“唔…”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低吟。
“用力!”他又命。
她又将牙齿嵌入几分,狠狠吮着他的血,是对他长期拒绝自己的抗议。
作者碎碎念:开始了哈,爸爸下手比较急啊,两人关系进展仓促,导致后面矛盾爆发。
再强调一下,男主身子干净的哈,控制狂一般都有洁癖,受不了人近身的,调教就只是调教,不包含我们正常人理解的性关系,但会有边一些比较奇怪的嗜好,后面会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