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才不会!我才不会害别人!”
章修严也板着脸开口:“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章修鸣和袁宁齐齐看向章修严,好奇地问:“什么叫耍流氓?”
章修严:“……”
章修严转开了话题:“那我们把它移栽到花园里去。”弟弟已经回来了,他没必要再把含羞草摆在房里养着。
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对一个生命负责——哪怕它只是一棵不需怎么费心的植物。
路遇
草色转黄,落叶飘零,又是一年夏末秋初。
火车哐当哐当地开到站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在月台上。年长的少年年约十六七岁,模样和衣着有点成熟,看着是个不苟言笑的;年幼的那个年约八九岁,大概只有一米三四左右,才长到少年的胸口下方,但手脚都伸长了不少,不再是那手短脚短的矮豆丁。
年幼的那个正是袁宁,他看着月台上挑着担子来来往往的商贩,想到了当年第一次坐上火车的忐忑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