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外,不必担心忠孝两难全的问题,而且他们都各有所长,若无意外,将来的前程都很不错,心性也不错,应该能配得上三皇姐。”
心性是最重要的,三公主的驸主绝对不能是有着凤凰男潜质的男子,就是那种一边靠着妻子占尽好处,还自觉委屈,一边怀着自卑自傲的心态,想将妻子压下去。
天地良心,就算只是为了应付皇后,做事向来较真的何殊在这几个人选上,绝对没有半点敷衍与应付,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如此头大。
皇后拿着那几个非常陌生的名单,若有所思的问道。
“本宫记得去岁的新科少年状元,好像是姓沈来着,都说他是文曲星降世,不仅少年多才,还长得特别英俊,这上面怎么没见姓沈的?还是他已在过去的这一年里订下亲事?”
正在喝茶的何殊闻言,差点因这话而呛着。
“母后好记性,还记得那去岁的状元姓沈,可他与孤同龄,您说这合适吗?”
与太子同龄,就是相差七岁,的确差得有点大,皇后在心中暗自思忖,但她口中却回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才相差七岁,你父皇还说,等你三皇姐长到二十八,还能找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呢。”
何殊无言以对,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
“您也总说三皇姐的性格要强,她的驸马最好是个性格温和、能容人的,这沈状元年仅十四岁,就能力压一大批比他年长的,成为状元,优秀的同时,也意味着是个有想法有性格,对未来有追求的,您觉得他们可能吗?”
这真不是何殊存什么私心,她也曾认真考虑过其中的可能,但她认为,这两人在政治理念方面,应该能聊到一起,但也仅此而已。
皇后想想,只得心有不甘的点头,人家年仅十四岁就能考取状元,将来自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怎么可能愿意成为三公主背后的男人。
想到这些,她的心中就有无名之火熊熊燃起,好好的一个公主,在皇上与太子支持下,跑去当官不说,还总是当外官,就这么错过了最好的年华。
要不然,以三公主的人品相貌,什么样的男子嫁不得?
见势不妙,何殊快速将笔放好,站起身道跑路。
“母后先忙着,儿臣那边也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处理,就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皇后的应,私直大步流星的往殿外走去,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看着太子匆匆离去的背影,皇后一脸的郁闷与无奈。
但她心里清楚,近一两年来,为了应付她这有些莫名其妙,总是不受控制的脾气与唠叨,皇上与太子已经拿出各自最大的耐心。
看到太子匆匆回来,正宁帝就知道她这是又在皇后那里被纠缠,才会失了平日里的从容。
“听说皇后将你扣你下了,为的什么事?”
何殊一脸无奈的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气无力的回道。
“还能为什么事,就是三皇姐的亲事呗,母后让人备上笔墨纸砚,要求我写驸马候选人,还要求我要出面组织聚会,方便三姐去现场选驸马,想破脑袋才写出几个差不多的,结果她还不满意,我又只好再三跟她解释。”
只是听到那个过程,正宁帝就觉得头大,一脸同情的看着太子提议道。
“要不,我们跟你三皇姐好好商量一下,让她满足一下你母后的心愿,要不然,咱爷俩总她这么折腾,也不是回事啊!”
虽然这的确是能将他们从这个话题中解脱出来的做法,但何殊还是态度坚定的摇头道。
“母后所要求的这些事情,我都会做,但是对于三皇姐是否愿意从中选出驸马的事,我不想勉强她,女子嫁人是堪比投胎的大事,三皇姐这辈子不容易,我希望她能在婚姻大事上幸运些,可以遇到个真正性格相投,两情相悦的男子。”
这话说得让正宁帝有些动容,身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他也是怀着类似的心情,才会对三公主多有纵容,由着她的性来,舍不得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