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故意输掉比赛的可能。
这个结果让正宁的心情十分舒畅,难掩得意之色的传授自己的经验之谈。
“这骑自行车,是要讲技巧的,没有技巧,像皇儿这般靠着蛮力蹬车,只会事倍功半,所以说,还是像朕这样,骑得多了,经验丰富,才能骑得更熟练、更快,皇儿还是差了些啊。”
何殊十分受教的点头道,“看来父皇这半年多的锻炼没有白费啊,这身体素质也增强了许多,儿臣自诩体还算不错来着,竟然不是父皇的对手。”
说起这个,正宁帝的心中越发感到得意与高兴。
“这是当然,之前那寒冬腊里,朕都没少骑,没少锻炼。”
至此,四公主一事算是彻底掀篇。
回到东宫后,邱颜一边给何殊上药并按摩因用力太过,有些扯伤的四肢,一边心疼的劝道。
“殿下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了,接下来两天,您可能还要受些痛。”
为了达到明面上已使尽全力,实际上却控制车速的效果,何殊不得不在比赛时费些心思。
想要得到想要的结果,肯定要全力以赴,才有做到不露痕迹,所以何殊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不碍事,父皇年龄大了,这次亲自重罚了老四,他自己心里更不好受,不找个机会让他发泄出来,容易留下心病。”
说起这个,何殊就忍不住想起她在梦中这同一时期,见到的那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她可不想因为罚了四公主的事,将这辈子的正宁帝也诱出头疾来。
听到何殊这么说,邱颜暗自叹了口气,不过作为医者,她也知道太子的做法没错,顾虑的也确实有道理,只得闷声道。
“总之臣还是希望殿下能多保重身体,您日理万机,本就操劳太过,就连现在受伤了,也没有可以安心休养的机会。”
“我会的,你们不用担心,我年轻,恢复得快,就算不管它,过个几天也能自然恢复。”
会试张榜后,紧随其后的便是殿试,依旧是正宁帝的主场,不过何殊也有跟他一起,出现在殿试现场。
这些新科进士说是天子门生,但是真正用这些人,以及决定要如何用这些人的是她,提前多观察一下这些人的表现,对接下来的合作有好处。
只是她能在现场观察到的,也就是这些人的一些心理素质而已,看这些人在殿试中写的文章,注定看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连时人都很看重的书法,她都只能看个出表面,不懂什么筋骨力道。
不过正宁帝离开后,何殊也没在现场多留,对某些心理素质较差的考生而言,在皇上和太子眼皮底下考试,那心理压力着实有些过大。
看到何殊过来,正宁帝饶有兴致的问道,“皇儿看了一圈,可有收获?”
“还行,有几个定力还不错,就是相较于上一届,这一届,好像要逊色了些?”
说完,她若有所思的问了句。
“这次的会元第二的贡士好像姓杨?”
汪林赶紧恭敬的回道,“回禀太子,那亚元确实姓杨,出自凌山书院,祖籍在承同府。”
何殊本就是因有所猜测,才会特意问起,如今听到汪林的介绍,相当于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承同府杨氏?孤记得与瑞王一同出海的人家中,似乎就有承同府杨氏一族,可是一家?”
汪林很为自己这次特意提前做过的功课感到得意,赶紧回道。
“是一家,他父亲曾任国子监祭酒,是杨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个,没有随其父离开。”
也就是说,这位就是杨家给自己在大安留下的退路,何殊饶有深意笑了笑,也要看她愿不愿意给这个机会。
何况她那位瑞王伯也不是吃素的,这承同杨氏将如意算盘打得如此响,不知他们有没有考虑过两头下注、两头落空的结果。
他杨家子弟可不比何昌逸,人家瑞王将何昌逸留在大安,可不是为了给自家留退路,更不是为了在大安发展势力,而是为表诚意,有留下他当质子用意,虽然她并不需要,而他杨家凭什么?
知道这些情况后, 何殊只是点点头,没有再就此多说什么,转而问正宁帝。
“父皇认为这届新人如何?”
正宁帝不仅参与过会试前十人的排名,还亲自抽查过前十之后, 以及落榜生员的文章, 确定这里是否有沧海遗珠。
他知道相比较其他官员, 何殊更愿意相信他的判断,这一直是正宁帝颇为引以为傲的地方,此刻听到何殊的询问, 他稍作沉吟后才回道。
“总体上还不错,就是比起上届, 这批要相对较为逊色一些, 尤其是排名靠前的这些,没有能让朕感到很惊艳的人物,当然,这是从文采方面讲, 会试后几名应该是在实务方面下过功夫, 都相对较为务实。”
对现在的朝廷而言,务实肯定是个正确方向, 不管那些人是真务实,还是为了投上所好,总归都是用心了,何殊并不讨厌这种心机,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