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了。
“呜呜…你干嘛呀…”
陈益委屈哭了,亲她咬她还不给她,都把她咬疼了。
顾松展开手看了眼,不抖了。
拿过避孕套,撕开,戴好,扶住,缓缓捅到底。
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阴茎传到尾椎骨,再从整个尾椎骨的神经末梢再传到大脑,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
顾松仰头呼了口气。
原来,是这种感觉。
低头温柔吻去陈益的泪水,下身却开始生涩又凶狠的征战。
陈益又哭了,这次是爽哭的,他的阴茎是弯的,每次都能刮到她的敏感点,好似是为她而生的一样。
“还疼吗?”顾松却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咬的。
“…啊疼…呜呜…”陈益有点受不了这样量身定制的刺激。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顾松抱歉地亲吻她。
他其实很爱跟她接吻,每次她亲自己都想要搂住她继续,但不想破坏自己在她眼里的形象,所以有时候很感谢她喜欢亲密接触。
他喜欢得紧,还好,以后就可以多主动了。
“…啊…你你慢点…”陈益直接哆嗦着泄了,上面还一直被他吻着,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慢不下来…抱歉。”他已经尽力忍着了。
她的里面好舒服,又紧又热,紧紧地箍住他,比她的手跟乳都舒服,让他想要都塞进她里面。
陈益又流泪了,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着能阻止他一下,结果被他又握住手腕摁在了头上。
他好像很喜欢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你不喜欢吗?”顾松有一点受伤,她不是一直想要吗?
陈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努力地想要张嘴说话,却全被他撞成了呻吟。
又泄了,她感觉床单都湿了,屁股上湿湿的。
顾松将她抱起来,坐着放到自己腿上,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握住,喘息着停止了动作,只紧紧按着她的腰,让她含好,不让她动弹。
“为什么哭了?是还疼吗?还是不喜欢?”顾松温柔撩开她糊在脸上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嘴。
陈益深吸了两口气,喘了喘,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不疼了…呜呜…太刺激了…你每次…每次都顶到我的…我的g点…呜呜太刺激了…”
顾松松了口气,他怕她不喜欢。
“那喜欢吗?”强忍着快感,缓缓地向上顶。
“…喜欢…呜呜喜欢…”陈益手动不了,凑上去亲吻他的脖颈,“喜欢宝贝…喜欢你操我…”
顾松哪里听过这种话,他是第一次,他的女友说喜欢他操。
这是没有在幻想里出现过的下流话,是现实中刺激得他丧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松按着她的手臂,就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顶得她口水泪水一起流,下面也不停地泄。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没有射。
“呜呜…宝贝…宝贝…”陈益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这刺激就像是过电,像是将她绑在电椅上,快乐得像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摆成后入的姿势,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但现在是她最害怕的姿势。
双手跟头发都被顾松攥在手里,被迫仰头,除了被操软的双腿没有着力点。
她像是顾松身下的马,被这个青涩却有天赋的骑师掌握着生死欢愉。
“不要了宝贝…不要了…”这刺激太过,就连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喜欢的…陈益…你说的…”
顾松已经射过了一次,却还是停不下来。
“你说…要死在我的床上…”
狠顶下去,她又泄了,下意识就要躲,被他拉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很少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
就连在他的幻想中也是贴心照顾对方,听她的感受,决定快慢、轻重、姿势、次数。
而不是现在这样,跟随着内心,掌控着陈益的身体。
他每次只要是跟她,都会情难自控。
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放纵,他知道,她也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朋友。
陈益的脚背绷紧,手指也紧紧掐住了手心。
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要被她的宝贝刺激喷了。
“呜呜…要喷了…顾松…顾松!”陈益的声音都变调了。
她从来没有被纯粹插到喷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喷?什么是喷?是要潮吹吗?
顾松眼神一暗,身下动作更加凶狠,他动作不得章法,但也渐渐摸出了门路,每一下都狠顶敏感点,她的穴肉也开始疯狂蠕动,夹得他又要射了。
熟悉的失控感传来,陈益仰头伸直了脖子,口水都流下来了,眼前白光一闪,大腿不停地抖动,就这样在顾松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中,喷了出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