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是做全套的好,毕竟我也吃不准,明日查看的公公何时进来。我前些日子刚生了场大病,这床上只这一条锦被,秋日寒凉,睡在榻上实在是怕染了风寒。若郡卿害怕的话,尽管睡在榻上便是。”
说完这话她便把被子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合了眼休息。她闭着眼等了许久,等到烛火熄了,又得了对方几句不要脸的指责,她身边的枕头也陷了下来,鼻尖还嗅到了带着花香的淡淡脂粉味。陆柒安了心,呼吸也渐渐变得更加的轻柔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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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夫成婚的第二日,便是平日里服侍秦何惯了的小厮也不敢按往常的时间推门进来。秦何昨日折腾了那么一遭也睡得沉,陆柒才得以安安稳稳地睡到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的身边的枕头上还睡着个人,正是昨日里对她气势汹汹的淮安郡卿秦何。她试着起身,却一时间动弹不得,定睛一看,自个睡的喜被正被裹在薄毯里的秦何压住了半边。
很显然昨夜秦何身娇肉贵不愿意委屈自个去睡窄小的软榻,又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盖一床被子,翻箱倒柜的才找出来这么一床薄毯,这才勉勉强强的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