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季阿姨常常被妈妈以各种名义,邀请来我们家作客、吃饭。
在这之间,我也渐渐了解了有关她的一些事。
比如,她是妈妈高中时小两届的社团后辈、她在学校是个颇有名气的校花、这次回来是因为想回到家乡定居、也申请到了附近高中的职位,准备在学校裡教授国文。
一些小习惯也
她喜欢喝不加糖的饮料、她在害羞时耳垂会变得通红、她摸嘴唇的时候说明她很不知所措
很多、很多、很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她没有男朋友。当然,她也还没结婚。
真是太好了。
这期间,我努力扮演着一个贴心的绅士,在她面前做这不熟悉的行为,把所有的体贴都留给了她。
而她每次都会因此而对我展露笑容,摸着我的头,温柔地对我开口、吐出世上做好听的声音。
我的所做所为也在十四岁时暑假,得到了回报。
为了应付私校的开学考,季阿姨从妈妈那得知我不擅长国文这个消息时,她毛遂自荐,来当我的家教。
暑假的每个星期三、五的午后,都会穿着一件浅色的洋装,来到我们家。
爸爸去工作、妈妈则怕会吵到我们,每每这个时间都会带着弟弟们出门,将家裡留给我们。
期待中的电铃声响起,我欢喜地打开门,不意外的站着那个记忆中、穿着洋装的女人。
「季阿姨」我甜甜的笑着,利用着专属于小孩的特权,直接牵起了她温暖的手,将她带进屋裡。
「啊午安」她扯出笑脸,任由我将她拉进去。
我本能地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但她看起来与以往一样漂亮,真要说的话,可能就是
平常白皙的脸蛋变得格外红润、被我握在掌心的手不知为何有些颤抖
正当我牵着她要往楼上房间去时,她拉住了我。
「等等我们今天在一楼好吗?」她虽然尽量保持着声音,但语调有些颤抖、像在隐忍着什麽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看着她不容置疑的态度,我点点头便放开她的手,上楼去拿东西。
等我下楼,便看到她早就坐在餐桌椅上,颤抖的手抓着手机,艰难地打字、像是在给某人传讯息。
「季阿姨」我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她立刻放下手机,对我笑着。
「来今天今天我们嗯」好听的声音此时正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称得上话的单词。
颤抖的手指,红着脸推出一本习题到我面前。
「先写习题,啊、阿姨去一下洗手间」女人说着便匆忙的起身,走不、是跑到了有一段距离的厕所。
「喔好」我古怪的看着女人匆忙的背影回答着,转回身,馀光撇向刚刚她坐着的木椅时,一个深色的细长痕迹吸引了我的目光。
这是水吗?
我摸了摸,感觉有些粘腻?
我忐忑的将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腥味侵佔了我的鼻腔。
这是淫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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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季阿姨常常被媽媽以各種名義,邀請來我們家作客、吃飯。
在這之間,我也漸漸了解了有關她的一些事。
比如,她是媽媽高中時小兩屆的社團後輩、她在學校是個頗有名氣的校花、這次回來是因為想回到家鄉定居、也申請到了附近高中的職位,準備在學校裡教授國文。
一些小習慣也
她喜歡喝不加糖的飲料、她在害羞時耳垂會變得通紅、她摸嘴唇的時候說明她很不知所措
很多、很多、很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她沒有男朋友。當然,她也還沒結婚。
真是太好了。
這期間,我努力扮演著一個貼心的紳士,在她面前做這不熟悉的行為,把所有的體貼都留給了她。
而她每次都會因此而對我展露笑容,摸著我的頭,溫柔地對我開口、吐出世上做好聽的聲音。
我的所做所為也在十四歲時暑假,得到了回報。
為了應付私校的開學考,季阿姨從媽媽那得知我不擅長國文這個消息時,她毛遂自薦,來當我的家教。
暑假的每個星期三、五的午後,都會穿着一件淺色的洋裝,來到我們家。
爸爸去工作、媽媽則怕會吵到我們,每每這個時間都會帶著弟弟們出門,將家裡留給我們。
期待中的電鈴聲響起,我歡喜地打開門,不意外的站著那個記憶中、穿着洋裝的女人。
「季阿姨」我甜甜的笑著,利用著專屬於小孩的特權,直接牽起了她溫暖的手,將她帶進屋裡。
「啊午安」她扯出笑臉,任由我將她拉進去。
我本能地覺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但她看起來與以往一樣漂亮,真要說的話,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