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夹住了自己爸爸的头。
女人本能的口中溢出甜腻的娇吟,但又觉得现在这样被自己的母亲发现不太好,而用小手捂起嘴。
「唔嗯哼」
听着女儿压抑的声音,阎悬变态地兴奋起来。他想起了年轻时的季璃儿,同样也会在自己舔弄下体时,捂起小嘴,露出听了更令男人难以忍耐的淫声。
看着父亲在自己腿间,製作出嘶熘嘶熘的吸食声,弄得晴雨一个没忍住,抓着和自己同样的棕髮、小巧的脚趾弯起,又来到了高潮。
彻底没了力气的晴雨,倒在了床上,经过六年大了不少的胸,随着主人的喘息、不断的上下起伏。
阎悬抹了抹被女儿淫水打湿的唇。看着比老婆更加漂亮、年轻的胴体,差点没忍住,就要脱了裤子,将肿得发疼的肉棒狠狠埋入她的体内。
不过,在最后关头,理智告诉了自己,眼前的人可是他的亲女儿。
「都弄出来了,去洗洗然后快点下来。」阎悬背对晴雨故作镇定的说完,便开门走出。
「啊嗯好」晴雨失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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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後
「啊輕點」
女人的嬌吟罕見的從季家傳出。
晴雨從不知道,她只是從大學回來家裡拿個東西,也能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雨兒,太久沒讓哥哥肏,穴又緊了。」
夏在進自家門時,剛好遇上了拿好東西要回學校的晴雨,一句話也不說,就將她拉回季家,扒了女人身上礙事的衣服,直接在玄關前的走廊上,肏起了心心念念的她。
「啊流氓。」
多年過去,晴雨依然沒辦法習慣這四個男人做愛時脫口而出的混話。看著女人嬌羞的表情,夏情不自禁的吻上那微微嘟起的小嘴。
淺淺的親吻顯然滿足不了男人,他又吮又咬,逼得晴雨張開小嘴,丁香小舌就這樣讓他給纏住。時而被他勾出來,時而在女人口中玩起追逐戰。
肉棒拍打濕潤洞穴的、和接吻時產生的各種曖昧的水聲,此時正在整個季家,不斷地、回繞著。
然而正吻得忘我的晴雨,像想起什麼的拍了下男人因運動而黝黑結實的手臂。並不想被打斷的夏,不理會女人的動作,而是惡質的深挺、來個九深一淺,讓兩條腿掛在他手臂上的女人被頂得一句話、一個動作都無法表達。
「啊等等嗯」
放開堵住小嘴的唇,看著晴雨被自己頂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夏,莫名的有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等什麼?嗯?」夏一邊笑著慢慢加快速度,一邊溫柔地抹去了掛在晴雨眼眶旁,因為歡愉而流出的淚水。
「等一嗯~」晴雨掛在夏背上的手,一不小心在他那比起手臂稍微白皙的背上抓出了幾條細細的紅痕。
「不管等幾下,哥哥今天都要肏爛妳的蕩穴。」夏伏在晴雨早已通紅的耳邊低語著,口中吐出的氣息打在本就敏感的頸子上,讓女人忍不住的,小穴開始收縮著。
感受到她體內的變化,夏也加強了速度和力度,最後在晴雨因為高潮而吐出的一陣淫叫下,釋放了滾燙的白濁。
而好死不死的,季家大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
不知度完第幾次蜜月的閻氏夫婦二人,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一臉震驚的看著下體互相連著、明顯正在交媾的二人。
夏也是被嚇懵了,也不知是忘了還是怎樣,就這樣繼續提著晴雨的腿,轉向兩人,莫名的鞠躬、幾乎是習慣性地要打招呼。
「啊別」
還在高潮裡的晴雨自然是忍受不了任何一丁點的動作、何況這還是個不小的動作。被夏抱住的雙腿,更是不受控地扣上了男人精壯的腰,就這樣在父母面前,又來到了一次高潮。
而此時聽到女兒聲音的閻氏夫婦,才像回了魂般地、驚覺門還沒關,立刻關上大門。
禁閉的空氣中頓時彌漫著詭異、詭異、再詭異的氣氛。
四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了好一陣,都無人敢做聲。
「你們先分開吧?」季璃兒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空著的手拉了拉自家老公的袖子,似乎要他做什麼。
閻懸走到晴雨身後後,給女兒光裸白皙的背披上一件外套。犀利的眼神趁著妻女看不見,狠狠地瞪向夏。
「!對,好,分開!」夏慌張的直接將肉棒抽出晴雨還在顫抖的小穴。
「啊哈」晴雨一手扶著自家爸爸的手臂、一手還掛在夏的肩上。而小穴也隨著肉棒的離開,裡頭的液體不客氣的往木質的地上畫出一朵朵白色的漣漪。
「現在懸,帶雨兒去清洗一下。小夏,跟阿姨來。」季璃兒瞥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白濁、有條不紊的發起施令後,便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閻懸將女兒還掛在夏身上的手給抓過,充滿攻擊性的眼神讓夏立刻穿好褲子,便跟上季璃兒的方向走去。
用眼神掃射完夏後,閻懸看著腿軟到無法好好站起的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