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她将自己的外套盖在金姝贞的身上,抱着她走出夜总会的包厢。
郝妈连忙喜笑相迎,“就走了么?太迟了,要不就在这里睡吧,楼上有房间。”
“酒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今晚的事不要外传。”
“是,是。”
将人送上车,那女孩又眼巴巴地凑上来,“郝妈,你说‘今晚的事’是指拼酒还是指她过来找她妹的事啊。”
郝妈白了她一眼,摸着自己精致的发型扭头回去。
女孩继续喋喋不休:“我觉得她们刚才一定做过了,郝妈,你觉得她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废话,那肯定是二、呸呸呸,你个长舌妇,干你的活去。”
傅如苓开车一向平稳,很少会像今晚一样,一脚踩下油门,从头到尾也不松。
黑色宾利飞驰在夜间空旷的马路上,不用半个小时就到家。
抱上人回房,傅如苓这才将二人身上的衣物统统脱掉,然后痛痛快快地坐上去满足自己。
她喜欢克制欲望时,阴部传来的酸涩感,更喜欢在长久地忍耐后一口气解放一切,哪怕做到合不拢腿或者她的妻子射不出来也不足惜。
第二天,傅如苓出门上班的时候,金姝贞还在沉睡。
忙忙碌碌一早上,差不多12点,家里的做饭阿姨才给她打电话说人已经醒了。
金姝贞扶着胀痛的额头,趿拉着拖鞋来到冰箱前倒牛奶。
阿姨电话没来得及挂,连忙阻止说有热牛奶,让她不要喝冰的。
金姝贞懵懂地接过阿姨递过来的杯子,也没看就喝了一口,“是她么……”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嗓子有点疼。
阿姨点头说是大小姐。
她一把抢过手机,“喂,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她一面说一面回到卧室,甩上门,语气十分不悦。
那边回答:“是。”
“昨天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她站在镜子前,杯子放在台面上,她抻着脖子察看脖颈以及锁骨上的肌肤。
傅如苓反问:“发生什么?”
“就……”她欲言又止,她一个alpha,怎么能说出感觉下面有点不舒服这种话,如果不是脖子上没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强奸了,“你说实话,昨晚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那边默了默,片刻才犹豫着开口,“昨晚我把你接回家,正想帮你把身体擦一擦,是你突然……”
“我突然什么?”
“你突然把我压在床上,强暴了我。”
“不可能!”
“是真的,我一挣扎你就打我,然后很用力地进入我。”
“……”
“你不记得了么?你肏了我很久,我哭着跟你求饶你也不肯停下,你说你想要我,还强迫我试了各种姿势,把我肚子都射满了。”
傅如苓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念一篇文章,毫无起伏地陈述着。
金姝贞耳根发热,语气却异常坚定,“你胡说,我绝不可能酒后乱性。”
“想要看看么?”
“什么?”
她没得到回答,那边电话就挂了。不一会儿,她自己的手机响起了。
她去拿起。是一个视频通话。接通,她看见屏幕里的傅如苓正站在镜头前半米的距离,背景应该是她办公室的厕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然而不用彻底脱下来也能看得出来,她脖子上、胸脯上是一大片一大片骇人的瘀青与红痕。背过身去,背上腰上也都是,甚至贯穿着抽打的痕迹,像是遭受了可怕的虐待。
这确实像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可是……
“还有下面。”
屏幕里的傅如苓将裤子也脱了,镜头摇晃着,最后聚焦在一处嫣红的阴部。
那显然是被肏肿的。
手指伸进去抠了抠再拿出来,指端竟然还残留着浊白。
金姝贞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了。
傅如苓见她久久不语,拿起手机面对她说:“没事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妻子,就算这么蹂躏我也是你的权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酒后乱性?”
傅如苓不解,“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噎住,“算了,你不会明白的,等晚上你回来再说。”
“嗯。”
挂了电话,傅如苓适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方才笼罩着她的憔悴与脆弱一扫而空。
她目光泠冽地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
这些当然都是她自己弄的。
就在这里,这间办公室的厕所里,她扇打着自己,甚至用手指生生将自己掐出瘀青。
不过人类的身体终究有所局限,所以背上腰上的痕迹是她用怪物的原型造成的,包括一道一道狠戾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