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接你电话,你以为你是阎王爷收人大半夜的催催催急着叫人投胎呢。”
华成舵听了也不生气:“十万块的好事情,做不做?”
姜意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难受,回到过往熟悉的地方难免想起一些过往的回忆,心事浮沉,下体的瘙痒和空虚也就来得越发明显。
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姜意半睡半醒地想。
昨天离开时她还是拍下了许如的简介,心意可能已经给她指明了道路,随心吧,难受了这么多年也该不计后果地放纵一把了。
姜意拨通许如的电话。
许如也是刚睡醒,下意识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对面是谁,听到姜意的声音一下清醒过来。
是姜意先开口:“我考虑好了,你过来吧,我先试用一下,嗯?看看好不好用再选择要不要购买。”
试用一下。
是把她当玩具啊。
明明是带有调情意思的屈辱的话,许如却从里面获得了某种秘而不发的兴奋。
只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姜意,所以快乐可以大过耻辱。
“好。”
电话挂断,一条新朋友的添加信息弹了出来,许如去通过,对面立马发了一个定位,除此之外双方再也没有别的交流。
姜意提前设置好了指令,许如到了门就自动开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一样。
许如走进卧室,姜意果然在床上坐着,她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染上一块又一块的湿痕。
有些发丝黏在脖颈上,乌黑的发丝,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健康的性感,许如忍不住抿了下唇。
花滑因为是室内运动,运动员一般很白,不怎么见阳光,现在的许如是,以前的姜意也是。
这几年姜意在外面晒成了小麦色,许如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更苍白了,许如讨厌这种几乎有些病态的白,虽然常常有人说这种苍白让她冷美人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
姜意就坐在床上,好以整暇看着她,想知道她会怎么表现来优秀地通过这次面试。
许如一步步向姜意走去,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姜意的脸。接触的刹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
好冰。
姜意想。
刚刚入夏,天气是温暖的,许如的手指却冷得吓人,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很紧张吗?”
许如点头。
面对女孩姜意总是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和她过去某些地方有些相似的女孩。姜意想了想,解下黑色睡袍上的系带,递给许如。
“缚在我眼睛上吧,这样我就看不见了,你自由发挥,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总是会用美好的幻想来代替阴影,你只要表现在及格线之上我说不定就会打高分。”
姜意靠近,满意地看着许如变得僵硬,她冲着许如的耳朵吐气:“我对于女孩总是会放水。”
离得很近,姜意甚至能看见许如耳朵上的绒毛,许如耳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耳垂因姜意的话染上了红色,显得有些可爱,那颗小痣就变得不太明显。
解下系带,睡袍随之散开,露出无所遮掩的躯体。
姜意只穿了内裤,胸乳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像雨后的荷花。
她的话是直白的,可眼神依旧是疏离的,哪怕是在勾引和调情。
许如和她在做最亲密的事,可还是觉得和在电视上透过屏幕看她没什么两样,她们之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是姜意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自然形成的。
而现在的许如还找不到打开这层屏障的钥匙。
许如试着放松身体,像无数次赛前找状态,她告诉自己哪怕搞砸了也没关系,她可以承受最坏的结果。
大不了被舍弃就是了。虽然会很痛。
许如举起手中的系带,绑在了姜意的眼睛上。系带上有镂空的蝴蝶,绑好后许如双手伸进睡袍拥抱了姜意一下,然后轻轻吻在了蝴蝶上。
那处正巧是姜意的眼睛。
她有一种难以自抑的心颤,因为窥见了许如情意的一角而生出了退却,虽然这两种感觉都只存在了一瞬间。
姜意勾出一抹苦笑,相处时间久了,她就自然会发现她是一个过去有多么糟糕的人,这种诚挚的喜欢也就会烟消云散吧。
她并不觉得自己值得人喜欢,还是许如这样的人。
唇角的温热唤回了姜意的神志,许如的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停留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已,蜻蜓点水。
离开的时候姜意还有些不舍得,许如嘴里的薄荷甜很好闻,她来之前一定吃了某种薄荷糖,冷冽中带着甜香,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还没有闻够。
不过许如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暂时忘掉了这种遗憾,许如顺着她的下巴向下吻,她顺从地抬起下巴,方便她细腻地亲吻她的脖颈。
从脖颈吻到乳尖,许如开始品尝起不管从视觉还是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