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真想再逗逗他。
她笑嘻嘻,微微发红的眼睛眯起,凑到他耳边问,“爽吗?”
“下次别这样了。”
“为什么呀,只能宋总给我口?”
宋臣溪被她堵得没话说,只能封住她红润到不自然的唇,手滑下去摸到满是滑腻。
一想到是刚才她给他口的时候撅起屁股自己流出来的水,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进去她里面,怎么进去都不够。
卿莘正抬臀部,让他手指更好深入,“嗯……你多摸摸嘛。”
宋臣溪手的大小跟身高成正比,手指还较平常比例更长一截,从小就没受过累的手指如同温润的玉石,伸进去按压肉壁会特别有感觉。
他观察到她被摸到哪处会颤一下,他便对着那里加重力度,“那你爽了吗?”
“嗯啊!”
宋臣溪一边给她揉,一边咬她乳头,听到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内侧大腿把他手臂夹得越来越紧。
“要更粗的进来,快进来。”她撒娇,膝盖顶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
“……”
宋臣溪想他这几年要是会意外死掉,肯定就是死在卿莘的床上。
满是水的环境手易滑,他仓促戴套然后一鼓作气冲了进来。
“啊哈……”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
卿莘张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的穴口被磨得已经有点不应,但她又沉迷被充满的感觉,小腹内酥酥麻麻,深处都被他顶开了。
只有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她才会忘掉那点不安,错觉自己有了可以互相取暖的对象。
“到里面去了,好深,到底了……”
“——过来,小莘。”
他紧紧抱住她,拼命往上顶弄,紧贴的三角区域把藏在阴唇之上的阴蒂也能完美地照顾到,不断地被挤压,榨取出快感。
一层一层水波荡漾,顺着交缠的两人向外扩散,流到浴缸之外的地砖上。
两人在浴缸里做完两回,已分不清身上的水珠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他们站起来冲了干净。
这时,卧室墙上的时钟指针刚指到数字4。
卿莘从浴室出来,打了个呵欠,正要钻进被窝。
宋臣溪,“你头发还是湿的。”
“没事。你这儿还有暖气呢。”
她有时犯懒,头皮半干就这么睡了。
“会引发头痛。”
她听到宋臣溪提醒,回道,“那我下次一定……”
宋臣溪深吸一口气,起身把吹风机拿过来,在她枕边坐下。
“下次自己来。”
“噢,谢谢。”
卿莘手撑了下,本想坐起来自己动手,但又缩了回去。
宋臣溪看她这样,嗤笑一声,“懒鬼。”
“我就懒。”
她脸趴在他大腿上,没说话。
除了懒,还有一个她说不出口的原因。
那就是她就想要宋臣溪为她服务。哪怕她明明知道宋臣溪可能还不舒服。
男人隐藏在刻薄矜贵的外表之下对她一再的容忍,和他自己本人都毫无知觉的那一点体贴入微,会让她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患得患失。
她感受他手指轻柔地从她发间摆弄,心口有些酸软地疼,又在莫名其妙地雀跃。
就在刚刚,她意识到一点。
就算宋臣溪以前是个处男,这也改变不了他拥有了花花公子的绝佳体质。
能够证明这一理论的有力证据就是——她可能喜欢上宋臣溪了。
光是做完以后他还能耐着性子给她吹头发,问她明天有没有要紧的事,没有的话就先多睡半天,中午想吃什么,她都会忍不住悄悄高兴一下。
除开做爱以外的时间,宋臣溪至少也没有讨厌她吧。
卿莘容易上头,但面对这样一个跟她之间的差距像从月亮到海底那么远的人,她表现得比从前要理智些微。
就悄悄高兴一下就好了。
她绝不会再多想什么。
毕竟再多想下去可就真的让人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