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则你还不明白么,这里面利益太重太深太杂,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嘟嘟嘟…”
乔筝愣了下,没过多久,手机再次响起。
虽然是一串电话号码,但她知道是那位先生。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方才他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显示占线,沉贺林本想等等再打一通,结果根本按捺不住,索性直接联系了费叔。
“…没有谁…就一个朋友…”乔筝胡乱地解释,听到他熟悉的嗓音那一刻,泡在海底的心有些发软发热。
严格意义来讲,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通电话。
在单纯的情欲关系里,谁先打这通电话,就意味着—
他想她了。
“怎么了?下午哭鼻子到现在?谁欺负你了?”
乔筝心乱如麻,从来别墅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伺候的是什么人。是让圈里四大娱乐公司掌权人赶着巴结的权贵,也是一句话让前来拜访的资方老实等着的京圈大佬。
他长她数岁,无论见识、思想高度还是阶级与她相比都不是一个量级,但他却仍愿俯身低头问她,“谁欺负你了?”
该从哪里说起…是从那块草莓舒芙蕾还是黑森林慕斯,亦或是…
“你今天在他的床上他稀罕你,说不定明天就被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没有…”乔筝像突然惊醒一样,连忙摇头否认,“我只是感冒了…先生。”
“乔乔…你知道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不会哭的孩子,是没有糖吃的。”
他给了她一个绝好的倾诉或者说是告状的机会,但是她宁愿撒谎也要回避这个话题。
小受气包。
“先生…”乔筝连连唤他,她那团团包裹的情绪此刻仿佛被剪开一个小口,倾泻而下。“先生…”
“我有点…想你。”
沉贺林的分身当即就硬了,四周的坐台女郎瞧着裤子被撑起可观的形状,早已馋的不行,竟伸手去探男人的裤子拉链。
“爷,让我的骚逼伺候您的几把…”
结果却是被一记冷冰冰的目光威慑到硬生生把手缩了回去。
身下的帐篷越来越大,看着隐约还在跳动,隔着裤子仿佛就能想象到又长又粗的柱身,抽送时快准狠,最后还会射出又多又浓的滚烫精液。
逼痒的女郎早已按捺不住伸手自慰,看着男人的眼神又媚又骚。
但他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侧首贴着手机,微弱的蓝光映射着他温柔的神色,他对着手机轻声道:
“想我的话…乔乔等会儿和我打视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