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样我需要的。”
“idon&039;tcareaboutthepresents我不在意那些五花八门。”
“underneaththechristastree圣诞树下的礼物。”
…
“akeywish etrue让我的愿望实现吧。”
“alliwantforchristasisyou我想要的圣诞礼物只有你。”
她特意截的这一段表演。
可靳凌是真的没仔细听歌,以及对英文歌词没有那么敏感,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女朋友十八岁以后,裙子的领口开始一点点降低,鞋子一寸寸增高,会穿着很轻薄的衣裙,眼睛甜蜜。
移至聚光灯下,让光线潇洒又妩媚地把人穿透,已经可以温柔地处死他了。
当天晚上夏怡就穿着她的红裙子和那双温湿的手一起走进了他梦中,掀开裙子下的风景,被股间的疼痛拉扯,无所适从,火势撩过他身体的那一刻,靳凌恢复了意识睁开眼,木木地躺在床上将近两分钟,低声骂了一句“靠”,然后就剩下低声的叹息,今天这感觉怎么像尿床,起身走进了厕所。
床上那片燃烧过后的灰烬,被月色温柔地抚摸着。
周四,初冬的白昼,波士顿五点刚一过,天就迫不及待地按下去,夏怡光脚坐在桌前写作业,熬夜到凌晨叁四点,只是为了把空闲时间留给周末,这天他们两人也会打视频,靳凌晚上会去踢球,跑跑汗水运动一下。
夏怡把那头一切的作为白噪音,偶尔发呆才用闲置的耳朵去听靳凌他们球场上的热闹,手机是放在场边的椅子上的,大学操场上很是热闹,视线穿过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人,眼睛抵在小小屏幕里看着最亮的那颗,狡黠地判定哪个是他,准确地逮住他。
然后撑下巴笑着念叨:“你真难找。”,只是现在场边没有她留给路人观望的背影了,站在风里展露裙摆,蓬松的头发扎在脑后,少女养成,寂寞又满足。
直到裁判吹响终场哨声,靳凌跟着他朋友从绿茵场上回来,拍手叫她,将一张惺忪困顿的脸从电脑白光中捞起,她揉酸酸的眼睛抬起来脸,他弯腰低头,凑到屏幕前有些怜爱和心疼对她说:“你怎么还不睡觉?你们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作业啊,宝贝,困不困啊?”
温柔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呼气。
这个时候会有他朋友凑到镜头前来给她打招呼,拿着原本是靳凌每次结束后买给她的蛋筒冰淇淋,说笑两句:“妹妹,你要再不回来,这每次买的冰淇淋,我都帮你吃了。”
靳凌甩开别人搭在他肩上的手,丢了一句:“谁是你妹妹啊?别乱认亲戚,别占我家妹妹的便宜。”,别人也呛了他一句,“不叫妹妹叫什么?上次人家也叫我哥哥了,那以后叫嫂子行了吧?”
画外音有人大笑出声说:“你直接把人叫大十岁。”
夏怡无奈之下说了一句:“都多大了,好幼稚…”,靳凌问:“你说谁幼稚呢?”,旁边人白了一眼:“还不是说的你。”
靳凌觉得说的不是他,人在充斥着杂音的画面里掠过,那头突然开始乱了章法的打闹,夏怡在雨停风止的午夜里情不自禁浅浅微笑,他让她在这个紧张的生活里,放一秒的空,靳凌突然回来说:“我回家了啊,你马上去床上睡觉。”
“我待会儿来检查你睡觉,听到没有。”
“夏怡,你笑什么?”,靳凌轻描淡写问了一句。
夏怡立刻捂嘴,糟糕,好像被他发现了,她的心,口是心非喜欢的心,“我睡觉去了,拜拜…”,小声叫了一声:“晚安,哥哥!”
笑声混在风里靳凌说:“你再喊一声呢?”,夏怡才不会呢,慌慌忙忙挂断了电话,最后画面定格在两人转瞬即逝,对视的时刻,不激烈不炽热,是淡淡的笑意,笃定和从容。
在人一生的漫漫长书里,有狂风,有暴雨,穿堂而过,可也有彩虹和晚霞,他们都不该被困在简单的爱或不爱的字眼里,流火般灿烂的黄金时代里,爱人只是那只陪伴书写的笔,功勋章背后的墙,将所有破碎的斗志重新拼凑,所以两个人都觉得,把想念留到周末再说吧。
只是在某些时候,将思念略过这个人,在平静日常里失控一秒,晚上夏怡在回家路上的地铁里,警惕盯着刚刚上车的奇怪人时,靳凌熬了个通宵,早晨身心疲惫的出实验楼,视线不经意地晃过在门口,牵着手难舍难分的学弟学妹时,他们从不会在这之前问,你想我吗?因为这个答案毋庸置疑。
十一月初的周六早上,靳凌应该是从学校忙完回家,他最近要开始准备明年本科毕业的东西,按约定好的时间打视频电话给她,问:“宝贝,这两天打算干嘛?”
这个时间点,夏怡这边正值周五晚上,人坐在书桌前不回答他的问题,出神地盯着屏幕里的人,应该刚洗完澡。
靳凌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抖落一大串水珠,沿着脸颊的弧度滑进锁骨,裸露的上半身晃过,很快镜头就对准昏沉沉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