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也侧躺着,右手从腿缝摸入微微打开的腿心,掌骨抵着挺拔阴核旋转挤压,中指挑开花缝,借着湿滑一入到底。
颜倾辞一个激灵,腰身随着她的进入而抖了几抖,娇唇微张,快意化作无声的呻吟从口中泄出,呵气如兰,袅袅婷婷地吹拂在溪岚面颊,颇勾人遐思。
“七娘……七娘……”她失神轻唤。
溪岚又埋入一根指头,颜倾辞蜷缩进她怀里,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低喘着。
动了有百余下,不见她泄身,因着连日来车途劳顿,溪岚实在累得紧,只想赶紧毕事阖眼,没耐性等她细细品磨找寻感觉,自作主张抽了手去,疏离肉穴,浑湿指腹探上挺立的阴核,五重一轻地按揉起来。
“唔!太、太快了七娘……”
相较于穴肉被抽插时的痛并愉快,阴核被按揉时,则是完全的快意,在没有一丝一毫痛苦的干扰下,舒适感自是远甚于前者。
“啊……轻些……我,嗯……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哈啊……我想你多入我一会儿……慢些七娘……”
“嘘——”溪岚空出的手竖在唇前,让她噤声,“这是你央着要的,你须受着。”
刺激的欣愉灌注全身,颜倾辞下意识抬腰迎合,已顾不得拒绝,或是根本拒绝无能。她眼下俨然已经幻化成溪岚手下的一张琴,对方拨动哪处,她的唇中就发出相应之声,比不得高山流水,尽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咬唇、扭腰、娇吟……
被送上天穹时,全身紧绷着抽搐,夹泪的美目乱盼,满头细丝早被晃得没了柔贴,蓬糟糟一团,顾忌两个熟睡的丫头,颜倾辞捂着嘴,发出的娇喘细若蚊吟。
恍惚癫狂了半柱香,身子里的痉挛终于止息,她弱弱缩在溪岚怀中,一边抽泣一边控诉她操之过急、行事鲁莽。
“我不想这么快就去的……你个花臊鬼,多疼我一会子难道就要了你的命不成?”
溪岚绷着脸不言语,下榻洗了手,又拧了湿布给她擦净私处蜜液,罢了窝回被衾,将人揽在怀里,说了句:“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