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利品,把匈奴兵打散后离开,并不守城。
刘渊不得不着令各军派出大量的斥候,但依旧没摸清她的前进方向,她竟然没有继续向北,而是回南边,在他调兵去北边县城援助时从东边离开。
哦,把他们之前躲着想要埋伏她的县城打了一通,虽然没攻破县城,但他们也损伤惨重。
刘渊立即将跑到一半的援兵又跑回去,结果到的时候赵含章已经离开,又不见了踪迹。
刘渊此时正在范县统领全局,闻听战报,气得砸了一个碗,怒道:“那到底是一支队伍,还是多少支,你们连人的影子都没摸到吗?让人来来回回的当猴耍!”
“或许不止一支,”当即有人顺着他的话道:“领兵之人行踪成迷,说是西平的赵含章,但谁也不能真正确定就是她,或许是有多支队伍冒名行事。”
刘渊又不傻,冷笑问:“豫州,不,晋国何时有此能耐,可以拿得出这么多良将和战马?”
“两千骑兵,竟然还是多支队伍,你当战马是大风吹来的吗?去查!让斥候给我把人找出来,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众人只能低头应下。
刘渊原地转圈,压着怒火问道:“陈县还是没攻下吗?”
“是,他们防线坚固,很难攻破。”
最主要的是,他们最近被赵含章牵着鼻子走,四处想要灭火救人和抓人,前去支援刘聪的人根本不多,哦,有一个同样被打得失去驻地的王弥去了,但陈县据守不出,甭管他们在城门外怎么骂,他们就是不开门迎战。
王弥倒是擅攻城,攻过几次,但伤亡惨重,城里的人很兴奋,紧守城楼,根本攻不进去。
刘渊就走到桌子边看地图,他手中的地图很简陋,但也能大致看出豫州的轮廓,他皱紧眉头,将赵含章攻打过的地方点出红点,觉得毫无规律可言,“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扰乱我们,毕竟,自她出现,我们后方的确混乱起来了。”
刘渊眉头紧皱,半晌后缓缓摇头,“不,她一定有目的,你没听斥候汇报吗,何畅倚重赵含章,特封她为副将军,如今豫州是听她号令,她现在算豫州主将,主将不守城而是到我后方来,她会没有目的?”
刘曜一惊,忙问道:“难道是为了找陛下?”
刘渊一惊,也有此想法。
刘曜便冷哼道:“她好大的胆子,不怕来了就走不了吗?”
刘渊却放松下来,摸着胡子道:“她若真是如此想法,那我们可以逸待劳。”
有人觉得不会,“赵含章不傻,只带两千兵马,怎敢来袭击陛下?”
刘渊却道:“观她用兵,显然是个极胆大的人,年轻人嘛,胆大包天是正常的,说不定她想的就是杀我灭国,建立不世功劳的想法。”
事实证明,赵含章的想法没那么跳脱,她脑子也没坏掉,带着两千人就敢直奔敌军大本营,所以她在绕了半圈,把人都绕晕,彻底失去他们踪迹之后,她进了兖州的地界。
赵含章直奔东平国,现在苟晞便在东平国,大军也主要在此处。
只要他们想,骑兵的速度可以很快,赵含章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接近了东平国,然后苟晞也发现他了。
不愧是大晋名将,他对兖州的掌控又强,即便赵含章已经尽量避开人烟,快速行军,苟晞还是知道了,并且早早的便领着大军在东平国界限处等她。
赵含章从斥候那里知道前面有大军,点了点头,也不惊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斥候道:“送去。”
斥候伸手接过,躬身而退。
赵含章回头和傅庭涵道:“这里毕竟是他治理的地方,在信息收集上,他可比刘渊强多了。”
傅庭涵:“所以他知道来的是你,也知道你这段时间干的事?”
赵含章点头,“我们谦恭些,等他要见我们了,我们再去见。”
不然她轰隆隆带着两千骑兵奔过去,很怕会打起来。
劝说
苟晞展开赵含章送来的信,略一挑眉,随手将信递给一旁的阎亨,“她倒是谨慎,还知道先给我递帖子。”
阎亨接过一看,躬身道:“将军,她应该是为豫州来求援,您要见她吗?还是找个借口打发她走?”
苟晞沉吟,“之前你说她破了几座城?”
“十二座,迂回突进,行踪不定,匈奴人至今抓不到她的踪迹。”
苟晞道:“倒是个用兵的良将,她敢在匈奴的之后攻城,还屡屡得手,可见其能。”
“但她攻城却不能守城,而且此也有在豫州的便利在,百姓们不会泄露她的踪迹。”
赵含章在匈奴的大后方作妖,为什么刘渊这么多大军却抓不住她?
一是赵含章熟悉豫州地形,兵法应用如神;第二则是因为凡见过听过她的百姓都替他们隐瞒了,刘渊在这里没有百姓基础。
对手要是换做其他人,赵含章就很难做到这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