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夫身边看他扎针。
大夫只给傅安扎了两针,赵含章扫了一眼,一针风池,一针后溪,后溪穴也就不说了,在手上,但风池她知道,斜下去就是颈部大动脉,她敲人通常喜欢敲那里,微微用劲人就晕过去。
醒过来要是头晕目眩,那就按一按风池,多少有些效果。
赵含章目光一扫而过,问大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道:“回使君,我给他按了按,已经有所缓解,这下再针灸,明儿再来按一按,注意休息就没事了。”
赵含章点头,然后就走到傅安的身侧,正好是他歪着脑袋的方向,啧啧问道:“你这是习武扭的?”
傅庭涵自己不爱运动,带的自己的小厮也不爱动,让分给他的护卫每天都抓紧习武,时不时的还要被丢到军中冲在剿匪的第一线,为的就是训练作战能力,以更好的保护他。
所以傅安习武扭到脖子就跟傅庭涵一天早晚运动一次一样希奇。
傅安泪水弥漫眼眶,心虚的道:“回女郎,我是靠着门板睡觉,不小心扭的。”
赵含章就好奇的问:“昨晚上庭涵真和卫公子彻夜长谈了?”
傅安“嗯”了一声道:“谈了一晚上呢。”
赵含章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谈什么能谈一晚上,所以傅庭涵醒过来时对上的就是赵含章一双好奇的眼睛。
傅庭涵从桌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过来了,傅安好了?”
“没好,明天一早还要再来按按呢,等他按完我们正好启程,他脖子扭了,要不我们把他留下?”
傅安脊背一紧,连忙道:“郎君,我已好了,不用留。”
傅庭涵:“她逗你呢,明天你早点过来治疗就是,城中定有不少人相送,不会很快启程的。”
傅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含章付了钱,这才领着俩人出医馆,“你们都还没吃早食吧,干脆在外面吃吧。”
傅庭涵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