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她震惊多于心虚,想不通哥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他既然进来,自然是买票了,她走道他面前:“……哥哥看演出吗?”
陆呈锦暗暗磨了下牙,大步向门外走,打电话给司机。
管文蓁心惊胆战,想哥哥不是来看演出,难道是来捉奸,那真是天大的误会。
她追在后面,等他放下电话就立即辩解:“我错了,但是…”
陆呈锦冷着脸:“回家再说。”
回家路上他始终沉默,沉默延续一秒,管文蓁的胃就难受一分,紧张情绪呈指数增长,不知不觉舔干净口红,嘴唇发白。
“哥哥……”
陆呈锦看她一眼,拧开一瓶水放到她手里。
管文蓁稍微放松,觉得哥哥可能没那么生气,他从来不把她的追求者放在眼里,哪怕她故意透露有人表白,他也一笑置之。
没人配做他的竞争对手,管文蓁觉得哥哥有这种自信。何况蒋道明根本没有追求自己,他们是普通的校友关系。
管文蓁跟在哥哥身后进门,看他挂好外套走向洗手间,有条不紊翻折衬衣长袖,前臂肌群健壮得恰到好处。
她意识到惩罚迫近,紧张地吞咽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口:“哥哥……我今天……”
“先不谈。”陆呈锦在镜子中与她对视,语气淡淡:“把衣服脱掉,在沙发趴好等我。”
管文蓁心底一空:“他是我师兄,他之前……”
陆呈锦回身给她一耳光,不重。
“他……”
又一耳光,她眼圈红了。
陆呈锦看着她,大颗眼泪从她眼眶溢出,顺着脸颊滚落,他擦掉一颗,又掉下两颗。
他沉默一阵,说:“哥哥有没有骗过你?”
“……没有。”
“你有没有骗我?”
“……”
“是不是以后你每句话,我都要亲自验证才能相信。”
管文蓁不敢看他:“……对不起。”
“嗯。”他走到客厅将暖气调高两度,“衣服脱掉,趴好,不要让我说第叁次。”
管文蓁跪在沙发,竖起耳朵听卧室动静。
所有工具之中她最怕藤条,偏偏哥哥拿着藤条出来,她吓得变了声:“不要……哥哥,我错了”
陆呈锦抽她大腿,“趴好。”
藤条扬起落下,毫无停顿,每一下都把屁股抽得肉颤,很快迭出无数条血棱,肿得很高。
管文蓁伏在沙发靠背小声啜泣,后来太疼,忍不住去挡,藤条就抽在手臂。
挡第二次,陆呈锦牵起她左手打她胳膊。
她拼命哭,委屈得不得了,转回头往他身上贴。
陆呈锦把她按回沙发,继续抽她屁股,打得比之前更重。
她疼得哆嗦,往旁边躲,藤条抽在臀侧,滚到地上,藤条抽在大腿,小腿,肿痕触目惊心。
陆呈锦说:“起来。”
她捂着屁股大哭,身子一抽一抽,上气不接下气。
“哥哥……呜……”
陆呈锦无动于衷,用藤条点了点沙发。
“叁”
“二”
管文蓁吓得没了声,嘴唇动了动,瑟缩着向后躲。
陆呈锦放下藤条,“你不乖。”
他两步迈到她跟前,架住她腋下把她提起来扔回沙发。
他也坐下,把她拖到腿上继续打屁股,每一巴掌都雪上加霜,重重压迫之前伤处,像要把屁股打烂。
管文蓁疼得扑腾,被他摁住腰,蹬腿,被他用腿固定。
她一动也动不了,高高撅着光屁股挨打,呜呜咽咽地道歉:“我不敢了,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陆呈锦停手时她已经哭累了,只会哑着嗓子喊哥哥哥哥。
他把她拖起来抱在怀里,她在他注视下发抖。
“记住。”他端起她的脸,“可以说谎,但不可以对哥哥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