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伸出食指,轻轻划过舒北的脸颊:“怎么这幅表情?我不喜欢这种表情。”
说完,他俯身贴近舒北的耳畔:“如果,你不想我今天就玩死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尾音撩bo人的心弦,舒北竟莫名生出些酥麻。
随后,便见他转身回到原先的沙发上,懒洋洋地交叠起双腿,嘴角噙笑:“过来。”
“哦。”
尽管不情愿,舒北还是慢吞吞走了过去,在顾钰身旁站定。
微垂头,舒北没见着对方看自己,倒是胆肥地打量起要包他一夜的金主。
长得倒是帅气,眉毛英挺眸子黑亮,睫毛浓密卷翘,高挺鼻梁下的薄唇若是别紧抿,能够生出几分柔和。
不过所有俊俏的字词在舒北脑子里转悠了一圈之后,只剩下——人模狗样,男女通吃。
舒北心底疯狂吐槽,脸上有部分的情绪没能控制得住,古灵精怪的小脾气展现在脸上。破天荒,顾钰没生气,而是静静地侧首望着他。
“真是像啊。”
随了这话,也有了后面要包养舒北,做他替身情人的事情。
倒是那兔耳朵和兔尾巴,可被顾钰欺负坏了,舒北自那天以后发誓再也不要穿什么奇装异服。本就够羞耻得了,还时不时听到“骚兔子”、“贱兔子”这些要让人崩溃的称呼。
当场就要哭了好吗!
甩了甩脑袋瓜。
舒北回到现实,他像是初见顾钰那会,即便do过那么多次,仍旧是个琴青涩的苹果,在感情上是一片白纸,他只觉得,攀附有钱人没什么不好。
他出身,顾钰给钱,有了钱,他就能给舒沫治病。
各需所求。
便是这番想得,舒北耷拉下无形的兔耳朵,声儿很低,但不难听清:“谢了。”
给舒北和自己系还安全带的顾钰被谢得莫名其妙,而后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在谢他罩着自己,忽地朝他那儿压过去,亲亲对方的鼻尖儿,笑意如蜜,浓得化不开:
“谢什么?我的东西只能我来欺负,那陆南川算什么东西?”
大佬也太宠兔兔了吧
霸道又固执的话,不知怎的一回事,让舒北莫名觉得心安。他一直是个缺爱的孩子,即使当初还没被孤儿院赶出来时,也没多少朋友,唯独和舒沫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相依为命。
鬼使神差
小兔子轻颤着眼帘,最后似鼓足勇气那般,微仰起头,吻住面前人的唇瓣。
少年的吻十分青涩,根本不懂得如何讨好,拙劣的吻技屡次把顾钰给弄疼,可他并不恼,反倒还起了玩弄的心。
说是一个吻
但到了后边,这吻莫名加了其他类的东西。
若非不是舒北那儿还受着伤,再加上近几日来导演为求赶进度加班时长偏多,导致舒北的睡眠时间都在缩水。
或许顾钰真的会不顾一切,在这车子里要了他。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回应他的,依旧是舒北一脸无害,发出轻笑般的声儿。或许是男人在行这档子事,都有强烈的胜负欲,舒北亦是如此,偏不叫他一声“好哥哥”。
“顾先生还请垂怜,莫要把我给玩坏了,不然明儿迟了到,可又要让导演好一阵说。”舒北把头略微偏开了些许的距离,却是相对应的眼神拉丝,目光下移,停留在顾钰的唇上。
目光缱绻。
在某种程度上,舒北这股子不怕死的倔犟跟贺瑾截然不同,明明只是面貌有相似度,性格大相径庭,可就是顾钰要把舒北当做贺瑾,也只有当舒北情难自抑或被自己威逼利诱。
才肯泄出羞耻的字眼。
顾钰因了这一声尊敬的顾先生,别扭之下这一回放过了小兔子,只是在抽身前一秒,狠狠rua了耳尖子,弄得那儿泛起柔柔粉意。
总算善罢甘休放过了舒北。
接下去的几天里。
舒北当即一个“?”挂在脸上,这可是忙得不可开交的顾氏总裁,怎有时间近乎是每隔一天一去探班,而且还亲自开车送舒北去拍戏。
早就候在横店同助理温以轩聊着天的李丽见着舒北从豪车上下来时,一双眼都快给瞪绿了,妈耶,什么个情况?
推了推夹在鼻梁骨上的墨镜,李丽忍不住握拳放在唇下咳了几声,还好保持住了高冷形象:“以轩啊,咱就是说,北北抱的这个腿是不是对他也太关心啦?”
在空调房吃冷饮的温以轩做足一个吃瓜群众的样,耸耸肩,很是无所谓:“关心还不好,要是北北他能够飞黄腾达,我们也能沾点喜气。”
“瞧你这出息。”李丽一听顿时脸色拉了下来,“什么叫可能,那叫一定好吗!叶舒北他一定能火,我就不信了,还捧不火他了,这些天我继续给他拉点业务,让他多拍点。”
谈起这事,都是李丽人生的污点,那么多时间精力甚至是金钱砸在舒北身上。就好像这些东西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