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骂骂咧咧地将一肚子憋屈全部吐露出来,直到车停在酒吧楼下。
此刻因了时间又往后挪了几十分钟正好下班高峰期,舒北把车停好。
抬眸望向这座五星级酒店,灯火辉煌。
淡金色的余晖从玻璃窗洒落下来,照亮了整个一层,k所在地下,之所以设在下边是合了环境晦暗不明好有光打照产生的视觉效果。
说来也是丢人。
长这么大,除了在拍戏或在电视剧里见到这酒吧,现实当中还没来过,倒是说再好的酒吧也离不开一个乱字。
来了之后,舒北领会到了。
收回视线,他推门下车,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拉开,正迈步跨进,哪知刚站稳,便觉得背脊猛地被狠狠撞了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险些栽倒在地。
“你他a找死啊!”耳畔响起男人的咒骂声,伴随着女人娇滴滴的撒娇声,“哎哟,老公你轻dian嘛~人家疼——唔唔唔”
舒北眉头皱紧,伸手扶住旁边的电梯壁稳定身形,接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才知这人喝多了在这耍酒疯。
不予理睬。
转过身往另外一扇电梯走去。
“喂!你聋了吗!”男人怒骂一声,冲过来拦腰拽住他,“你知道我是谁不?敢惹爷爷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与你好像没结下过梁子吧?怎么就惹到你了?”
轻微扯动了下唇角,舒北不经意抬眸,他甩了甩手腕,却挣脱不开,便眯着眼睛扫了眼这位混不讲理的人。
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裤和皮鞋,打扮得像模像样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手里还夹着根香烟。
早些年无聊刷剧,就刷到这人演的戏,也不是说认得这张脸,只是这货在《萧瑟风尘》中饰演皇帝一角,太让人难忘。
好像叫平滑?
反正演技不错人缘也不坏,但是在剧中却属于那种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角色,却不曾想过,原来是本色出演?
“呃我说平滑先生,我是进去喝酒,你是出来走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他么叫华平,什么平滑?”华平恶狠狠瞪着他,“你惹了我,你出现在这就是碍了我的眼,就该赔礼道歉,懂不懂规矩?”
“哦,我若是不懂,又该如何?”舒北双手插j衣服兜内,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见过混得没见过如此混得。
“要不这样,瞧你也长得跟个ji一样,卖的吧?”华平笑了,笑得很猖狂,“多少钱一晚?出个价,我买得起。”
却是话音未落,那还没说完的字音猛然提高不止一个音节,惨叫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境界。
舒北单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这人也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逼近。
窒息的恐惧涌上心头,华平吓得面色煞白,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不知道是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
这种时候求饶是最蠢的做法。
小兔子性子不好,没这习惯一忍再忍,属一点就炸的那种,偏还有不知好歹的,不枉他学了跆拳道几年,这一身功夫,以一对三壮汉,全然不成问题。
舒北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扫了眼旁边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穿得性感风sao,视线又一次转移到华平的身上,觉得这种人渣就该让他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他的神色渐冷,眼底杀意浮现。
突兀的,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入耳朵,让舒北顿时松开了手。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划破,在昏暗的光线中折射出耀眼夺目的光泽。
眉头不由蹙着,见着几滴血顺着指尖流下,舒北这才看向刺伤他的华平。
对方显然也被吓懵了,呆愣在原处,一双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舒北。
“呵……”舒北忽地轻笑一声,抬手抹掉手背上的血迹,语调带着讽刺,“原来是装醉。”
“装醉?”
“不然呢?”
不怕死的人拿着带血的刀子,真就以为有了武器就天下无敌。舒北嗤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飞他手里的刀,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人揍趴下。
这一幕被赶来的保安看在眼里,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人喝醉耍酒疯,闹事打人,压到拘留所关上几日吧。”
兔兔又叫错了
舒北拍了拍手掌,抬眼看向那几位保安。
手上还在流着血,一时半会止不住,可想而知划得有多深,舒北倒是觉得不算太疼,兴许这些年吃得苦太多了。
“抱歉,给你带来了这种事。我们这就处理。”其中一位保安走来把倒在地上不愿起来甚至试图想要讹钱的华平一把拉起。
“没事。”
舒北神情慵懒,他倒是一副无所谓,只是遗憾这酒没法喝了,他懒洋洋地靠在一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待对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