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会儿,小孩儿都丢了好几天,查了一圈下来,消息石沉大海的样儿。整个人形似人间蒸发了样儿,到后来老爷大发雷霆,花费不少人力物力去找,奈何翻了个底朝天,愣是跟自己dna匹配的婴儿一个都没。
却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在近几年中发现了在医院治疗的舒沫,只是恍然一别,在此相遇,物是人非,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现在已是十八jiu岁的黄花大闺女了的。
给夹在当中左右不是的林肯还要防备莫燕偶尔盯着他时不对劲的眼神。这混小子向来古灵精怪得很,说是给玩到一起的朋友,倒不如说是让他给坑蒙拐骗。
倒是得了好处,林肯也没多和这人计较什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前胡乱来得事情翻页结束。
在舒沫发高烧的第一天早上,意识还迷迷糊糊,就给听着耳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那么小姐什么时候回趟家认下老爷呢?”
“我还要再住一段时间,不急着回去可行?”舒沫下意识要在这儿等舒北回来,因为舒北同她说了,拍完戏就要来找她。
要是乱跑,到时候会找不着人的,这句话一直映在舒沫的脑子里,小家伙有时候还是固执耿直得让人觉着犯傻。
莫燕自当没有林肯那么好说话,见着被拒绝一次,林肯就打算要走人,偏就莫燕与他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子,才幽幽改口,顺着舒沫的意思往下说去。
“打算还要住多久呢?”
宿酒的人脑子大多不太好使,再者,昨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空调给关了,她没盖被子,踢的乱七八糟,还得是到了第二天给活生生冻醒。
才感觉到身上的各种不适。
现目前
舒沫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周遭嘈杂,她想睡觉。
想着,实际行动也跟上。
她摇摇晃晃脆弱的身子躺在床上,便是两眼一闭来个索性谁也不管的样儿,或许是觉着赶边儿来得这两个人实在不好招惹,又非得怼在这。
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被褥。
干脆把自己的口鼻眼全给盖住。
依旧听着莫燕喋喋不休,非得像个老态龙钟的样,要把事情全给交代清楚才肯善罢甘休:“还有你的名字,也不能姓舒,得姓唐,你要不想改名直接在前面加个姓氏也成,只要你觉得并无大碍。”
就是本还微蹙着的眉头这下皱得更紧了,她不是个名字控,不过听着唐舒沫这名儿多少有点违和感。
但一时期间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便杵在那默不作声。
莫燕不是什么有名气的角儿也不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但起码互相的尊重得要有,随便敷衍一句,那也是应了声。
觉察到氛围不太对劲的林肯没好气地拍了拍莫燕的肩膀,把人给拉着拖着似的推出了门。
边走还边打着圆场:
“行了,这么久孤身一人惯了,突然杀出来亲戚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于纷乱世间而言,亲人两个字显得多么可遇不可求,舒沫不是不知唐家乃豪门世家,要是个寻常普通人说是她亲人。
再加点煽动感情的戏份,舒沫还能信之,可这突然来个土豪后山,多少有种在做梦。
直至听着那门给关上,好像还给听着外边在同自己告别,舒沫嗓音沙哑,迷迷糊糊记不得说了什么。
不过听到外边一瞬的愣神和过了几许片刻后畅快的笑声,整张笑脸瞬间红了起来,知道是说错了话,但好在并不是错的离谱。
[可能还得要几个星期吧,我这边还要听医生的。]
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啥事都给推卸责任去。
准没问题。
只是千算万算,让舒沫没想着的是这高烧,烧了三天三夜,小护士进进出出她这间病房的次数已经太多。
还老垮着张脸,看着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一直昏睡的舒沫欲言又止,说什么呢,说她搁劲儿能够折腾自己?
没那必要。
总归是从鬼门关走过来的人,底下的老祖宗把能说的好话全给说了个遍,才把这小丫头的性命给报了下来。
至于小护士叫她沫姐。
可能从之前那两个人口中套出来的一些内容,即使没有说漏,也能猜出舒沫的身份。
姐,其实这个称呼还真挺贴切。
舒沫是这样想的,心里头的满足也给填满。这心情一高兴就爱笑得满怀,对于病人而言,好的心情才能更好的康复。
所以叫得更勤。
经常把姐姐长姐姐短挂在嘴边。
在舒北还没得白血病这棘手的病,她是个爱打扮的姑娘。
每次出门前不管冬夏都得换上新衣裳,一件比一件厚。
偏生她穿的衣服都有一股淡香味,虽然浓烈些,却并不刺鼻,舒沫喜欢这香味,闻着很安定。
再之后的数日里,无论是前几日过来要让她回唐家的两人也好还是舒北顾钰,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