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天在想着要如何避免跟顾客过多的肢体接触,突然有天,打开门,没找着那人的身影,倒是看见桌子上放着纸条。
字迹清隽秀气,写的是:我先走了,有点事。
他惯来的字迹潇洒恣意,突然来得端庄让舒北有些愣神。
这一幕多少有点似曾相识,他记忆力不错,仔细想了想,却仍旧没想出个头绪来。
就觉得心头不舒服,好似千言万语没法说出口的挫败感,堵的很,也是那儿慌得很。
早在顾钰追过来的时候,舒北就想过无数种的开场和结尾,却是没想过会是这般平平淡淡的。
意料之中倒也是情理之外的安然无恙。
“嘿老哥,你这怎么回事?你妹妹我好不容易康复出了院结果你倒好,我跟你在这聊天你三番五次出神不回话,快跟我说说是哪个情哥哥好姐姐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
跟舒沫打着电话,那边也不知在哪,闹哄哄的,还有七八个男生的声音,这一下子就让舒北的心都给悬着了。
根本无心再去仔细跟她计较适才她所说的玩笑话。
兔子终于拒绝了一次
舒北的性子一直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眼下,他听到舒沫那儿有这么多男人的声音,虽然离她这儿还是有些距离,不至于三米之内,但在一个环境下,舒北也没法心安下来。
急得拿着手机大有种要冲过去把舒沫给护在怀里一样,匆匆喊着:“你这……全你朋友?”
这边问得胆战心惊又是小心翼翼。
未了
电话那头便是传来了轻笑:“嗯,全我朋友。”
跟舒沫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有难同当,但对于舒北而言,有福的话,他就不需要同享了。
对于这个内向的妹妹,舒北一直都是护得比谁都好,要是有谁胆敢动一下舒沫,不把对方要了半条命誓不罢休。
曾有过疯子的绰号,可不是白取的。
就是在不怎么好的条件下长大,造就不同的性格,于舒北而言,他家小妹一直是个看上去弱不禁风,可实际上一定是个鲜活生动的小丫头。
还是个极其慢热的人。
她连女性朋友都没几个,更别说一下就来了这么多男性朋友。
“舒沫,你要是被人绑架了你就呜呜给我呜咽几声或者骂我。”
他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的。
要是这么个宝贝疙瘩叫人给抢走,不得回国后抱着舒沫的照片落寞好些天。
然,不等舒北急吼吼地再去问话,舒沫耐着性子,随便介绍了一两个人,还称他们是自己的私人保镖。
“哥,你好像根本没听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小姑娘家生了气,可是最难哄的,听着舒沫不悦的声儿,舒北恍然如梦,隐隐之中好像跟舒沫错失了好多东西。
比如现在。
早在之前舒沫就跟自己说过,说是什么有点名望的……
唐家。
这个姓氏在a市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是很响亮。当初舒北觉着耳熟还以为是某个大佬写得笔下小说人物火得不可开交。
怪他孤陋寡闻,这些名门世家,他好似就知道顾家,其他的根本没去了解。只不过现在见着贺瑾,见他依旧是顾钰的白月光。
又知他俩还是竹马的关系。
不就迎合了那句:门当户对。
贺家与顾家一直以来都有很深的交情,当年顾老爷子退休时就已经是a市数一数二的高官,如今更是位高权重。
因此,即使贺家和顾家能不能联姻,无所谓但两家还是很亲密的关系,至少,就算对彼此有什么看法,明面上还是要装得十分亲切。
省得那些笔杆子炒作的人胡编乱造,保准赶明儿就上热搜去挂着。
“保镖?”舒北一时没能听明白,就好像头顶上砸下来一块很大的馅饼,这腰还没来得及去弯,只是给见着这陌生又眼熟的东西。
徐徐然
踌躇犹豫不决。
“群演?你在拍戏吗?”舒北倒是宁愿舒沫在拍戏,刚才人群中还有人叫舒沫为小姐的都是拍戏的台词,“还是说,你成了唐家大小姐?”
“哥……”
突然之间舒北的声儿没了气,如只刚断奶的猫儿弱弱地叫了一声,
这一叫,舒北立马闭嘴了。
再豪横的一个人,都有一个软肋,或人或物,一旦让人抓着了把柄,无功自破,威胁一下,更是抖上三抖。
就差来个双喜下跪,那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人的说法。
“你这几天太忙了,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了几条。你现在就在看!看到现在,才把昨天我两的全看完吧?”
没过多久,没有给出回应的舒北又听到舒沫在电话那边开始骂骂咧咧,她声儿属尖尖细细的那种。一生气起来,说话的力度就会加大一些,要是说的内容又多,活生生一个会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