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看向三人,只用玄菱挑起一片落叶,用剑引着叶片向几人急速飞去,剑没出手,但叶片却能完美复制剑法,带着冷冽的剑气,擦过他们手腕的动脉,就此割断了缠绕手脚的藤蔓。
因为武器是叶片,树墙并没有将此判定为攻击,即使它被砍掉了许多藤蔓,只是茫然地甩了甩枝叶,将露出的空隙又填满了。
或许只是为了泄愤,谢瑜还是挑起了几人手腕上的一层皮肉,露出了整齐的切面。
若是师姐不在旁边,挑起来的可不是这么点了,谢瑜沉沉看向捂着手腕哀嚎的几人。
毫无生气的裘言被谢瑜所伤,却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抬头,对上谢瑜的眼神,他,仿佛看到画像活过来了?对解除封印的狂热追求让裘言在一瞬间又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再去好好研究谢瑜一番了!
宫冬菱看见了三人手上的伤口,很难不怀疑谢瑜是故意的,她刚想说什么,却在下一秒,就看见谢瑜也捂着手心一皱眉。
怎么了?她奔过去,查看谢瑜的手心,只见似乎是收回叶片时误伤的手心,拉出了一条血痕。
我好像还没掌握剑操纵它物的术法,自己受伤了还没什么,主要是他们的伤口谢瑜一脸愧疚,一双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委屈,带着点小心翼翼。
宫冬菱自觉错怪了谢瑜,心里愧疚,语气也越发的软下来,宽慰她道:那几人纯粹是咎由自取罢了,受点苦也好长长教训,这连累你才是不应该,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师姐我,我还想要你上次的那般吹吹。谢瑜犹豫半天,像是难以启齿一般,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谢瑜从前不与人靠近,全然是小乞丐那会儿被人嫌弃又脏又臭成的习惯,修仙之后固然脱胎换骨,但骨子里的自卑却改不了,也是缺了那一残魄的缘由。
如今,倒是脱胎换骨,那卑劣的性子,早就不复存在。
仇子荐和齐拓差点吐血,那一条再迟点就看不见的血痕能跟他们这整齐的切面相比吗?!但宫冬菱偏偏还心疼的不得了,又是吹吹又是包扎,忙前忙后。
不过裘言比他们更惨,似乎精神出现了什么问题,都不管血流成河的手腕,只阴森森盯着宫冬菱谢瑜那边,不知在心中谋划什么。
就在此时,宫冬菱身上熟睡的寻宝鼠又按时按点的醒了过来,看到裘言这张熟悉又讨厌的面孔,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冲他恨恨地龇了龇牙。
既然已经拿到了璇玑草,就把寻宝鼠还给我。裘言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等宫冬菱开口,寻宝鼠率先骂了起来:吱吱吱!想都别想!
它边骂边缩进了宫冬菱的衣领之中,是铁了心不想和裘言在一块。
师姐就将那璇玑草弄到手了?!仇子荐的重点却在璇玑草上,讶异道,想想也是,师姐失踪了三天,可不就是去寻那玩意儿了吗,也该找到了。
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心里又格外不平衡毕竟自己和齐拓为宫冬菱做事,一点好处没得到就算了,还被谢瑜所伤,伤口到现在还生疼。
这时便全然将谢瑜两次救了他俩命的事抛在了脑后,心里一团从未灭过的邪念就这样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不是我不想还,你也看到了,它跟着你还是会偷偷跑掉,到时候真人那里师兄如何交代,不如就放我这,等回去了给真人不是一样的么?宫冬菱只是一笑,悠悠看向裘言。
裘言已经失去了斗志,漠然道:那你领着便是。
只这么点就受不了了?那也太好摧残了些,比起他当时对谢瑜做的一切可差远了,宫冬菱恶劣地想着,裘言知道自己即将落入和谢瑜一般的境地吗?
师妹,你可知道,你现在正在养虎为患?
在临走之时,裘言突然抬头,看向宫冬菱,表情很是诡异,夹杂着些许兴奋与幸灾乐祸。
谢瑜的脚步猛地一顿,她回过头,冷冷看向裘言,眼中有愠怒和警告之色。
裘言并不畏惧,而是迎着她的目光看去。
宫冬菱莫名其妙,知道裘言说的是封印之事,只觉得好笑,都现在了还在离间她们。
她毫不客气回敬道:我身边人如何我比你可清楚多了,你可少说两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
谢瑜现在可是被自己养的根正苗红,新时代好少年,现在自信心也提起来了,宫冬菱自己不知道多满意,轮得到你个妖怪逼逼赖赖?
等她俩走远了,仇子荐才和齐拓互相包扎起了对方的伤口。
齐拓直呼痛,咬牙回忆:谢瑜绝对是故意的!我们还给宫冬菱办事吗?
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当然是不办了,不过我们得抢先和裘言联合起来,毕竟宫冬菱还有我们的把柄。
裘言?我们这么害他,他不报复我们就不错了,还怎么联合?齐拓听了都直摇头,认为不妥。
仇子荐恨铁不成钢,狠狠敲了敲他的脑壳:你没看方才裘言那个眼神?明显是看上了什么东西,估计也是冲着璇玑草去的,我们的目的也是璇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