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阳两州大战已然平息,神州王朝在南征候猝死之后突然与阳州决裂并趁机攻陷了阳州的景都。
之后阳州王朝与神州王朝彻底对立,神阳两州的决裂或许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最后阳州对冀州的妥协,可事实上从神阳两州决裂这件事上获得最大利益的却是次州王朝,已经濒于灭亡的次州王朝借此机会终于缓了过来。
因为神州王朝与阳州王朝反目,一直联合包围次州王都的两州大军迅速撤离了次都,由此次都之危立解。
原本都快要被攻破的次都在神阳两州大军撤兵之后重又焕发了生机,这个不幸的王朝终于度过了一次灭朝之祸,不过即便次都之危已经解除,但现在整个次州王朝的其他八大都城依旧被神阳两州瓜分占据着。
当什么时候次州王朝将八大都城都重新收复,这个王朝或许才能真正度过这次劫难。
这一日,次都的王宫之中悄悄地进入了一个人,不久之后,一匹匹疾驰的骏马就从次都四面城门之中奔出向着四方奔去。
……
对于上官乘风所说的姊冀两州之间的约定,沐易自然知道,因为上官如烟已经将两州王室之间的所有纠葛都告诉了他,所以沐易是故意装作不知,装傻充愣,为的就是接下来达到他的目的。
上官乘风这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沐易一言不发,沐易说谎他心中自然一清二楚,不过沐易若是死不承认他也无计可施,因此他直接开口道:“姊冀两州王室有过约定,若是其中一方血脉断绝,后继无人,为保上官家族对钧天的统治另一方就可接过其州朝的大权。”
“还有这样的约定吗?真是奇怪?那是什么时候的约定?该不会是几万年前吧?”沐易要装自然要一直装下去了,因此故作吃惊地问道。
上官乘风对沐易的吃惊却是不屑一顾,继续道:“现在冀州王室已然后继无人,按照约定,我姊州王室就该接过冀州王朝的大权,让上官家族的血脉在冀州继续延存下去。”
“之前本王之所以没有立刻这样做,是为了给冀州王朝一个缓和之机,现在也该是时候了。”
对于上官乘风的话沐易同样不屑一顾,上官乘风话说得好听,说是给冀州王朝一个缓和之机,可事实却是他根本就无力将冀州王朝立刻夺来,其中最大的阻碍自然就是上官如烟了,上官如烟虽是女儿身,但她毕竟也是上官圣君的女儿,这一点上官乘风根本就无力改变。
因此,冀州王朝的王位虽没有了继承人,但还不能说完全断了血脉,所以上官乘风无奈之下待上官圣君死后先将甘罗遣到冀州王朝之中,为之后他夺取冀州王位做好准备。
沐易也是一样的,上官乘风之所以将他推上冀州王朝摄政王的位置之上,就是想通过他慢慢将冀州王朝的大权攫取到手中,只可惜沐易并没有如他所愿,然后就有了今日之事的发生。
“上官州王也说了这是姊冀两州王室之间的约定,所以这约定与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沐易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到此语,上官乘风脸色又冷了一分,看着沐易的眼光也不觉变了,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御龙以及沐易这一边冀州王室的那两位供奉闻言眼皮更是不觉跳了跳,不过几人都没有出言。
“你既与上官如烟成婚,你就是冀州王室的人,你既是冀州王室的人,你就要遵从冀州王室曾经立下的约定,你是逃不过的。”上官乘风语气中又蕴了一丝怒气,显然是被沐易的无赖之言气得不轻。
这时,沐易缓缓站起,走到殿中央轻声笑道:“上官州王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虽与如烟成婚,但也只是成婚而已,我可从来都没有被允诺进入过冀州王室,”
回首看着上官如烟,沐易续道:“况且我也不想。”
“你若是不信大可问问这两位前辈,自我与如烟成婚之后,我何时接触过冀州王室?不说冀州王室是个什么模样我不知道,就是冀州王室之中有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上官州王觉得这样的我有这个资格成为冀州王室的一员吗?”
虽明明知道沐易之言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可上官乘风又无法做出反驳,一州王室确实远非常人所想的那样简单,除却王室成员,更有其他异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如为王朝效力的无数供奉,王朝多年所积攒下来的底蕴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
而对于沐易的话,上官乘风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因为沐易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只是与上官如烟成婚了而已,对于冀州王室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所以沐易的话无赖是无赖了一点,但却是事实。
“现在冀州王朝是我说了算,等到什么时候冀州王朝有了真正的州王,到那个时候上官州王再去与他说说那个什么约定,或许还能成功。”
“因此希望上官州王能为两州着想,不要意气用事,若是两州真的战了起来,保不准最后谁会获利。”说完这一切,沐易不再管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的上官乘风,直接与怪老头以及冀州王室的那两名供奉走出了大殿。
殿外,没有人出现阻挡沐易他们的离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