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媚笑,“我们是自愿的。”
经理脸色这才缓下来。
阮棠大急,严江突然一伸手,拽着她坐到身边,又把手里的酒杯塞到她手里,“乖乖陪一会儿,表现的好,我跟会所去说。”
许琅起哄说:“这才见一面,我们严少就承诺了,美女还不赶紧喝一杯谢谢严少。”
阮棠一看说的根本没人信,急的虚汗都出来了,一听还有人逼着她喝酒,朝许琅看过去,忽然就是一怔,“你……你不是严昱泽朋友吗?姓……姓许。”
许琅愣住,旁边起哄的也停了。
这时门打开,严昱泽走进来,包厢里居然没声音,所有人都盯着当中严江,阮棠,许琅在看。
严昱泽也看过去,严江脚边跪着一个,身边坐着一个,就这么会儿功夫,就选了两个作陪。严昱泽起先没在意,等看清女孩的脸,他脸色骤变。
包厢里这么多一起玩的哥们,谁也没见过严昱泽脸色那么难看过,简直跟要吃人一样。他大步冲过去,把阮棠拎起来吼,“你怎么在这里?”
他动作很大,拉的阮棠身体一晃,背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好几个人的目光不由就遛过去,其中就有严江和许琅。
“这特马什么衣服?”严昱泽脑门一跳一跳地,几乎都要炸了,拉了下,发现整块背部都是镂空的,腰窝那条线都露出来,他脱下外衣,罩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她整个都罩起来,劈头盖脑一顿骂,“你脑子坏掉了,到这种地方来,这是你该来的地吗?马上给我回去。”
许琅这时猛的一拍大腿,“我艹,这不是那个很甜的妹妹吗?你的小情人儿……”
旁边的人都汗,心想你这记性真不错。
阮棠看到严昱泽,感动地差点要落泪,抓着他衣服,“严昱泽,他们是人贩子,这些女孩都被催眠了,赶紧报警呀。”
严昱泽转头瞪向经理。
经理早就懵了,哪想到居然会有女孩认识太子党里的人,而且看模样还真的是被骗来的。
而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好奇,之前还觉得是严江严昱泽要争女人呢,结果突然就变成法制节目了,今晚这出太意外,太精彩。
“咱们会所经营这么多年了,从来不干这种勾当,”经理也算是经历过各种场面的人,一懵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语气哀求,“各位都是什么身份,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搞这种事,误会,肯定是误会。”
“阿泽,”严江率先开口,“先别冲动,不能报警。”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让严昱泽想到刚才他拉着阮棠坐下来陪酒的画面。严昱泽一个冷眼瞥过去。
严江面色有些尴尬。但要说包厢里能开这个口的也只有他,今天来的哥们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各自都有背景,会所本身也牵涉面较广,叫来警察肯定会有额外麻烦。大家聚一起就是图个乐子,谁愿意为此去局子里跑一趟。
攒的这个局是为了严江接风,他必须出面阻止。
他一开口,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看戏归看戏,吃瓜归吃瓜,不能引火烧身啊。于是一个个跟着出来劝,说先别报警啊,到底什么情况要问清楚。要是不严重,咱哥几个都可以办了啊。
严昱泽一脚踢在许琅身上,让他躲开点,然后拉着阮棠坐下。指着经理问她,“是他搞出来的事?”
阮棠摇头,说:“诱拐的人在外面。”
严昱泽略想了一下,口气严厉地说:“现在开始谁都不许跟外头联系。”然后才问阮棠,“发生什么事你从头到尾说一遍。就算不报警,也可以先把事情解决了。”
阮棠之前喊着报警也是没办法,毕竟那个司仪用的办法明显已经脱离普通手段,警察未必能查出什么。她对着严昱泽把去参加活动的始末说出来,关于看到玉石内的狐狸等都没有说,只含糊地说那个司仪对大家进行催眠。
严昱泽自然听出她含糊的地方,捏了一下她的手掌,阮棠点点头,他就差不多明白里头有蹊跷了。
许琅也听到阮棠说的经过,瞪大眼睛,啧啧两声,“妹妹你这一晚上经历真够丰富的,也就是遇上阿泽,不然你可怎么办?”
他一说完就觉得失言,怎么办,肯定是被严江拉着陪酒说不定还有点其他什么的。严昱泽和严江分别扔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过来,他赶紧闭上嘴,转向经理发难,“这些姑娘不是你会所里的?”
经理满头大汗,“今天会所里的人不够,我只好跟外头借,照理,照理不会出事的……”
旁边几个太子党闹一晚上了,深感找人陪酒助兴的困难,这时都议论纷纷。
“我去,这几个姑娘看着不像被催眠啊。”
“这么新型的拐骗手段,还没真没听说过。”
严昱泽听到两句,脸立刻又沉下来,他从刚才开始脸色就没好过,身上冒出来的寒气让周围几个人都噤若寒蝉。
“都特么是猪脑子,咱们都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了,这些女孩还笑嘻嘻的,你们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