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她当时感觉痛苦地流泪,可能全是那些被符纸镇住的阴气泄露出的感知。
如同在地狱里煎熬的绝望。
无休无止。
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闻玺沉声说:“别怕,我们都在。”
阮棠缓缓点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陆一苇贴在门上的符纸飘落下来。
作者有话说:别怕,所有的邪恶都会被消灭的
陆一苇转身看向门口,看着已经掉落的符咒,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谁?”
“是我。”这个清脆的女声,会议室里的人都不陌生,是乔溶月,她说,“我方便进来吗?”
虽然问的很客气,话音未落,门已经从外拉开。
乔溶月走进来。
她妆容精致,头发弧度自然的弯曲地披在肩背上。先是朝会议室内环视一圈,然后笑着对闻玺说:“在讨论蒋家的事?”
闻玺没回答,张诚开口说:“你有什么事?”
乔溶月自来熟的架势,来到桌旁,拿起一份资料,很快扫了一眼后,“这些东西蒋家在网上的消息全禁了,没想到你们找的倒挺全的。”
听她的口气,应该很了解蒋家那幢居民楼的事。
闻玺朝她看过去,目光不冷不淡,“你是蒋家的人请来的。”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乔溶月点点头,脸上笑容更浓了,“本来他们家那些破事我也不想理,听说你带着公司的人来了,我才决定来的。”
闻玺没接她的话茬,而是问:“之前就知道聚阴穴?”
“知道一点,”乔溶月说,“逆天风水盘耗时又耗力,只有蒋家财大气粗愿意去下水磨功夫。”
闻玺说:“你来是想说什么?”
乔溶月笑容微敛,沉默片刻,说:“这次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回去吧。”
听她这么说,除了闻玺之外,桌上众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闻玺不置可否,“理由?”
“桌上这些,还只是蒋家多年筹谋中的一环,没有露出来的更多,你要是知道了全部肯定会后悔的。”
闻玺说:“就这些还不足以吓退我。”
乔溶月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假话,蒋家这烂摊子不好收拾,你还是别淌这个浑水的好。反正这里是北方,按道理说,南北分管,久城也不该插手。”说到最后一句,她几乎有点苦口婆心。
闻玺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说完就走吧。”
乔溶月盯着闻玺看,眼眸离全是说不出的复杂,但还是转身往外退。一直走到门口,她语气幽幽地说:“你要当心。”
等乔溶月走后,大家对聚阴穴更感到忌惮了。因为乔溶月不管性格如何喜怒无常,在风水上的造诣是很高的,连她话语间都对蒋家的事讳莫如深,说明这件事背后的危险程度真的不一般。
会议结束前,闻玺分析说:“还有两天,尽可能查一查蒋家的根,四百年前到底是怎么发达起来的。”
陆一苇叹气说:“太过久远,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闻玺也知道不能勉强,淡淡地说:“尽量吧,让黄宇去找找资料。”
很快两天过去,酒店里来的蒋家人越来越多了,这个家族巨富,子孙特别多,这一代嫡系旁系加在一起,有二十多个,几乎每个都带了自己请的风水师来。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虽然是同为蒋家子孙,资源也是有很大差别的,那两个外表高人实则是神棍的,就是旁系蒋家人请来的。
这群蒋家人在一起,被家族勒令不许离开酒店,就干脆在酒店里找乐子玩,第一天叫来一群的陪酒小姐,第二天又支起了牌桌,玩的是昏天黑地,一点都没有关键日子来临的紧张感。
请乔溶月来的是蒋家嫡系的一个公子哥,风度翩翩,把乔溶月奉为上宾,这两天没有参与其他兄弟们的玩乐,好像有意追求她。但乔溶月表现的很冷淡,就这样,蒋家那位公子哥反而更上心。
阮棠在酒店里进出几趟,还有两个蒋家人有意来请她喝个茶谈下人生,没等她说话,就被严昱泽拉长着脸断然拒绝。
回房间后,阮棠抓着小狐狸的后颈,问是不是它又发挥作用了。
小狐狸冤枉地直摇头,唧唧又唧唧。
那几个蒋家人本性(哈)浪荡风流,不关它的事啊。
阮棠点点头,把它放下,“你最近吃的好像有点胖,都快拎不动了,今天晚上吃素,好好减肥。”
小狐狸:“唧?”
到了关键日子的前一天,蒋家人也没在酒店里玩了,晚饭后就各自回房,一扫这两天闹腾的景象。
阮棠吃了晚饭后要去酒店外头走一圈消食,严昱泽也跟上来。
两人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天色暗了就往回走。
阮棠说:“你说奇怪不奇怪,蒋元媛和蒋元非怎么还没来?”
严昱泽说不知道,心里也早就有这个疑惑。
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