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当心的。”阮棠轻声说。
“不是当心,”严昱泽说,“是能不用的情况就不用。”
阮棠眨了眨眼,“可是……”
严昱泽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久城接触风水界久了,就快把这些灵异的事情当成平常,你忘记原本的初衷了吗?是要解决我们变得异常的体质。恢复成以前。”
经他提醒,阮棠才想起来原本的打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居然都快忘记了,现在想起,居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严昱泽摸她的头发,“也不是让你完全不用能力,就是以后要注意,别让风水界的人发现你能使用通术。”
阮棠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轻声聊着,阮棠又迷迷糊糊地睡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歪地厉害,跨着座几乎钻到严昱泽怀里。
他眼里有一抹深沉,在她额头上亲一下说:“到了。”
飞机落地,阮棠回到家,看到莫尼呼呼地睡在沙发上,虽然家里有点乱,但她的心却一下子安定下来。离开之前,闻玺提醒过她最好近期不要离开尚海,原来她潜意识一直记着这句话,直到安全回到家里,才算解除了心底的警报。晚上洗洗弄弄休息一晚后,第二天就到公司上班。
钱佑曼几个这些天都还挺忙,不是业务方面的,而是不断有风水界的人找上门,为了万源承诺送来的“赤泉”,东西还没到,但已经让久城上下烦不胜烦。
到了下午,闻玺临时通知开会,告知大家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几人都很吃惊,不过闻玺是老板,他说的事当然没人质疑,只有钱佑曼出于职责问了一句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闻玺说短就一周,长就半个月左右。
第二天闻玺就没再出现在公司,随着他外出,来公司的人也少了。毕竟当家作主的人都不在,来了也是没用。阮棠他们的部门又恢复成以前清闲的样子。
严昱泽回来没几天又请了几天假,钱佑曼收假单都麻木了,根本没问理由就收下。
私下阮棠问他请假干什么。严昱泽说要把熄珠送去一个地方。
“这件事有点复杂,和我家一直有点关联,现在还不方便和你说,”严昱泽说,“等我彻底弄明白了再告诉你。”
阮棠倒没那么大好奇心,只叮嘱他熄珠好好放,别不小心激活了,她可没勇气再进一次了。
严昱泽挑着眉问,“要是我被弄进去了,你也不进去救?”
阮棠白他一眼,“幼稚不幼稚。”
“快回答。”严昱泽却较上劲了,非要个答案。
阮棠给他一个十分纠结的表情,似乎在权衡两者。
严昱泽捏她的脸蛋,“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在熄珠里的时候,我可是打算无论如何多困难都要去找你。”
阮棠一怔,想到在熄珠里一整夜,出来的时候看见严昱泽紧张过后如释重负的神情,她说“你没说过。”
严昱泽挑着嘴角邪气地笑,“我不是有表示吗?”
见他这个表情,阮棠脸皮不由得渐渐发红。那是从熄珠出来的第二天,她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还迷迷朦朦,严昱泽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房间里灯光晦暗,一眨眼看见人的感觉还真让人有点毛毛的。
他声音低沉地问:“醒了?”
阮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他就靠过来,搂着她死命地亲,这股子狠劲,简直就是要把她拆卸入腹。阮棠气都险些喘不过来,再加上他这手啊脚啊的,粘粘乎乎很不老实,她马上就挣扎起来。
严昱泽压着她,在她脸上颈旁绵密地吻着,呼吸变粗,“糖糖。”
那一声和平时的感觉都不同,阮棠从耳根酥到肩膀,半个身体都有些发麻。
严昱泽好笑地看着她,“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脸都红了。”
阮棠立刻回过神,“去去去,就会耍流氓。”
严昱泽哼唧,“还没让你见识真流氓。”
在刷底线这件事上,阮棠败下阵来。
……
到了周末,阮棠在家躺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好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休闲的日子。
莫尼跳上床,压在她的胸口,唧唧地表示,糖糖咱们吃顿好的吧。
阮棠手一挥表示准了,拿手机点了个外卖。
中午一人一狐就啃着带芝心的榴莲披萨,吃的万分满足。
吃完之后看着莫尼在那舔爪子,阮棠终于想起来,“莫尼,你都两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莫尼僵住。
阮棠不能忍,下午抓了莫尼洗澡。再是天生灵物也无法克服身体本能,莫尼万分不情愿,在浴室里又躲又藏,被阮棠抓住尾巴拖回来。沐浴泡泡打在身上,它忍不住甩毛,溅地阮棠一身的泡沫。
阮棠正在和莫尼进行洗澡大战,手腕上忽然一阵冰一阵烫的,她哎呦一声,抬起手腕。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