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看她一眼后,又继续趴着睡觉。阮棠来到客厅,打开阳台门,走出去接电话。
闻玺很快来电,“符纸是贵州苗寨特制,很少见,符箓上主要的含义就是我刚才说的安胎,但是右下角有些奇怪。”
阮棠听着心都吊起,“奇怪什么?”
“符纸上融入了蛊术,右下角那一窜符文,应该起连接作用。”
“连接什么?”
闻玺说:“不清楚,只有拿出符纸的人才清楚。”
阮棠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事,对关于符纸的事不会往简单的想,沉吟片刻,说:“闻总,这会不会是不怀好意?”
闻玺客观中肯地说:“从符纸的信息无法作出判断。”
阮棠对闻玺说的话一向信任,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符纸很特殊,无法就此判定是好是坏。她不禁对周迎彤的处境更担心了。
她想的入神,没有做声。
闻玺那边沉默不语。
手机里安静了好几秒。
“糖糖。”闻玺低沉的音线打破平静,“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