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从办公室出来,告诉钱佑曼订票的事,然后马上跑到外面给周迎彤打电话。周迎彤听到她要来,还觉得挺高兴的,“正好,来了把你伴娘服一起挑了。”
阮棠没有高兴的情绪,问她,“你身体怎么样?没喝什么符水吧?”
周迎彤说:“没有没有,这次回来他家人都顺着我,没搞封建迷信的事。”
阮棠没在电话里把符纸的事告诉她,风水上的事普通人不一定能理解,只有等见面了再谈。
到了晚上,阮棠和严昱泽发消息的时候告诉他要去贵州的事。
严昱泽吃惊,说我这才回来你怎么就要走了。问她能不能晚几天,等他手上的事忙完了再陪她一起去。
阮棠问他在忙什么。
严昱泽说要收一个很厉害的魂魄。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其他就已经准备好,就差一个好的时机,现在算好应该在五天后。
“我担心彤彤,你等那边事情忙完了过来吧。”阮棠想了想说。
严昱泽说:“好。”
飞机广播提示即将到达通知时,阮棠慢慢睁开眼。飞行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她昨晚没睡好,上飞机没多久就开始睡觉,直到快到达才醒过来。此时朝窗外看去,飞机传过云层,已经降低到可以看到下面城市的高度。
贵阳被山林所包围,由上方望下去,绿色环绕,十分清爽宜人。
“醒了?”闻玺朝她看过来,同时递了一份资料过来,“先看看。”
阮棠拿过来看,里面是蛊术的一些介绍,苗寨有俗语,叫“无蛊不成寨”,“三户必有一户草鬼婆”。在苗族地区,蛊又被称为“草鬼”,身上有蛊的女人,就被称为“草鬼婆”。苗族对蛊术几乎是全民信奉,只是因为地区和苗寨不同而有所却别。按照服饰色彩区分,苗寨有“红苗”“花苗”“青苗”“白苗”“黑苗”之分。在风水行内,有一致看法,黑苗的蛊术是最强的,其他各族也各有特色。至于蛊的种类,苗寨最有名的有蛇蛊,蝎蛊,猫鬼蛊等。
资料还详细介绍了,蛊术虽然种类繁多,但施蛊的方式就只有两种,食用和接触。因此要避免中蛊,在吃和接触这两方面要特别注意。
看完资料,阮棠手指轻揉太阳穴。
闻玺说:“怎么了?”
“耳朵难受。”每次飞机下降的时候她都有耳鸣的毛病,有时轻有时重,今天有点特别严重,连带着太阳穴都有些发胀。
闻玺说:“把手给我。”
阮棠有点懵逼地伸手,他在她手掌虎口位置轻轻揉了一下,耳鸣顿时消失,阮棠舒服许多。
等下了飞机,阮棠去宠物寄运接到莫尼,然后坐车离开机场。
已经进入夏季,贵阳的天气却很凉爽,今天又是阴天,走出机场的时候,阮棠甚至还感觉到有一丝凉飕飕。果然不愧是避暑之都。
她在车上把莫尼从笼子放出来,往常都要伸筋骨,抱怨两声的小狐狸今天啥举动都没有,乖巧地坐在阮棠腿上,时不时小眼珠朝闻玺方向瞄一眼。阮棠注意到它的小动作,心想它面对闻玺这股怂怂的作风还真是没变。
到了酒店,莫尼一进房间就放飞自我,在床上狠狠滚了几圈,唧唧地和阮棠抱怨这次为什么要带上它。
“看见闻总你就这么怂?”
莫尼甩尾巴,忿忿表示,这不是怂,这是从心。
阮棠心想大概电视看多了,这没经过九年义务制教务的小家伙都识字了。
午饭阮棠和周迎彤约在市内一家老字号餐馆。周迎彤自从知道她要来,特别兴奋,开始的时候坚决要求去机场接人,阮棠说你一个孕妇别折腾了。周迎彤说我不来那就陶凯来。阮棠正怀疑他呢,也没答应,就说这次还有老板同行,自己安排出行,不用麻烦他们夫妻。
周迎彤愣了半晌,说你当伴娘,带上你老板干啥呀。
阮棠还没回答。
周迎彤又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问,“糖糖,你这是不是那个,叫啥劈腿的?”
阮棠嘴角抽搐,“你别这么猥琐,注意点胎教。闻总是有点其他事要处理,正好和我同路。”
周迎彤想了想,忽然语气又兴奋起来,“是不是上次那个帮我们买单的特别有气势的帅哥。”
阮棠说“是”。
周迎彤说:“来,你带上他,我请你们吃饭。上次买单正好这次还上。”
到了中午,阮棠和闻玺打车到了餐厅,陶凯和周迎彤已经到了。互相介绍之后入座。周迎彤和阮棠看菜单的时候,还对她眨两下眼,表情意味十足。十级狐狸语言学者阮棠愣是没看懂。直到手机震动,她拿起来一看。
周迎彤发来消息,近看更帅,劈腿也值得,劈吧!
阮棠一头黑线,直接回了个菜刀图案。
两人私下交流,同时也没耽搁,点好菜。
贵州菜有一大特色就是香辣。点菜的时候已经和服务员申明要微辣,等菜上桌。阮棠觉得对于微辣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