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香味肚子肚子立刻就感觉到饿了,阮棠拿着糯米饭吃起来。吃了两口觉得嘴巴干。
闻玺像是有预见,又递了一瓶矿泉水来。
阮棠吃饱了,脑子也灵活许多,“闻总,你们在那个楼里到底发生什么?那只猫是不是陶苓?”
作者有话说:一眨眼居然就要过年了,提前给大家拜年 牛转乾坤,牛气满满!
闻玺说:“我们就是打了一架,猫鬼的木身碎了。陶凯差点一起没命,陶鑫只好拿那只活着的猫鬼制蛊,不过这需要陶苓同意。她的条件,就是让两人把事情真相告诉周迎彤。”
阮棠想了想就明白了陶苓的意思——她无法对着父亲和陶凯下狠手,但也不想让他们好过。
她被困在神龛里那么多年,陶凯却能结婚生子,过上普通而幸福的日子。
“活命的机会二选一,陶鑫真的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没选自己的女儿,实在有点不可思议,”阮棠叹气,“陶苓现在无论做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
闻玺说:“还是有点心软。”
阮棠听他话里还有其他意思,“怎么?”
“陶苓在神龛里封印的时间太久,吸收了一部分神龛的力量,变得不可控制。这次你朋友怀孕,陶鑫想借用血脉混淆同心蛊,孩子死了,有同心蛊的作用,陶苓也无法继续存在。他真正的目的,是消除这个隐患。”
阮棠吸了一口凉气,半晌才吐出一句,“好狠的心。”
闻玺说:“现在问题解决,不过还是有问题,猫鬼最长也只能活十五年。陶苓还能活十几年,陶凯也是一样。”
阮棠沉默了,心想这件事是不是也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周迎彤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到了晚上九点,闻玺接到司机电话说已经到了村寨门口。阮棠赶紧去叫醒休息的周迎彤,一起上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周迎彤全程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到了半夜回到市里,周迎彤说想回去收拾行李。阮棠陪着她回家,一个多小时就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完,剩下一些周迎彤也不想要了。然后三人到酒店。
阮棠洗漱完出来,发现周迎彤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还不睡?”
周迎彤说:“我要把之前定的那些婚庆酒店喜糖之类的全部整理出来,看明后两天能不能全退了。”
阮棠说:“已经很晚了,等明天我陪你一起处理,现在还是先睡吧。”
周迎彤摇头说睡不着,还是在翻着手机上的各类婚礼预定的聊天记录。
阮棠只好陪着她,时不时聊一两句,后来越来越困,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一觉到第二天早上。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人,阮棠心猛地一跳,赶紧打周迎彤手机,显示忙音。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忽然看到阳台窗户开着一条缝。她走过去往外一看,周迎彤撑在阳台栏杆上打电话。听着是在告诉父母婚礼取消的情况。具体的原因当然无法坦白,只好说了些其他理由。可她的父母显然有些无法接受,一个劲地劝着。
周迎彤压抑着感情,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眼泪却扑簌簌地掉个不停,最后不得不强硬挂断电话。
离婚这个决定显然是很艰难的决定,阮棠陪着周迎彤处理了取消婚礼必须要办的琐事。各种退订就是磨人的功夫。婚庆公司显然对于取消婚礼的流程很熟悉,拿出当初签订的合同,说明只能退定金的多少,其他也大同小异——算到后面基本成了一本经济账。
期间陶凯不断打电话过来,都被周迎彤挂了,后来干脆拉进黑名单。再来一些陌生电话,统统被她拉黑。
阮棠担心的是她的身体,才两天的时间,周迎彤的脸色已经差了许多,吃不下睡不好,孕期还瘦了几斤。阮棠找闻玺要了一张安神符,给周迎彤用了之后,她才睡了十几个小时的安稳觉。
醒来以后周迎彤感觉好多了,这天晚上和阮棠聊了许多。谈起一些过去的事,比如在大学遇到陶凯的时候。
“我那时候觉得他真的不一样,其他男生和他一比都跟孩子似的,他既沉稳又神秘,一点都不像是小地方出来的男孩,感觉上很有来历,很有故事。你知道吗?其实还是我追的他,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理人,我还奇怪了,我周迎彤也算漂亮吧,学院里追我的一大堆,怎么就这么不受他待见了,就因为这个不服气,追了一年多,他才开始有点软化。到了大二结业舞会那次,后台的道具倒下来,我差点被砸到,外面涌进来一群人,我就看到他从人群里挤出来,着急地抓着我查看哪里受伤了。我就忍不住哭了。”
“我那时候就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男人了,不会是别人。为了他,毕业不想分开,我跟着他来到贵州,想在这里和他一起工作结婚。那个时候多少人骂我脑子有问题你知道吗?我全忍了,因为我觉得他更重要。”
“现在我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我t就是个傻(哈)逼。”
阮棠心疼地抱住她,“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