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看到卫清蕾的模样,严昱泽一惊:“霍!这不人不鬼的是谁?”
钱佑曼把符纸收起来,“还能是谁,不老女神。”
严昱泽从阮棠手里把绳子接过来,发现上面缠着符纸,难怪卫清蕾被捆住了还不停挣扎扭动,可想而知此刻在符纸作用下她有多痛苦。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乱七八糟,抱枕撕碎,棉絮飘落,还有一地的酒液和碎玻璃,如同十二级台风的破坏现场。
闻玺环顾一圈后说:“谁来说明一下经过。”
钱佑曼找了沙发一块干净角落坐下,用手梳理头发,“好累,糖糖来吧。”
阮棠把卫清蕾在她们房间门口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解释客厅的情况,“她追出来的时候,脑袋拧了一圈,后脑还有张脸,把我们两吓惨了,她扑过来的时候,我发个了符咒,打中酒柜,酒全倒出来,结果她踩在上面滑了一下。曼姐趁机洒了一把符纸出去,大部分都落到她身上。她张牙舞爪地满地打滚,我和曼姐用抱枕打她,被她抓破了,一片混乱的时候,我又贴了两张符到她脸上,然后曼姐从储物间找到绳子,我们就把她绑起来。”
钱佑曼说:“她那个力气简直不是女人,要踩着她才能把绳子捆上去,我刚做的美甲就崩裂一个。”
闻玺:“……”
严昱泽:“……”
女人这个物种总能在某个时刻让人觉得惊叹。
在了解今夜惊险的情况后,闻玺面对卫清蕾。
她被牢牢绑定在椅子上,正面的那张脸现在全埋在头发里,而后脑勺畸形的五官,不断地扭曲着,双眼打小不一致,眼里全是凶光,她的嘴被阮棠贴了两张胶带,封的严严实实。
闻玺要撕开,阮棠提醒说:“当心。”顿了一下觉得当心两个字太简单,于是详细解释,“她会骂人。”
闻玺略点了下头,“没事。”然后就撕开胶带。
后脑勺的那张嘴有些歪斜,上下嘴皮张合,立刻就是一串国骂,接着是脏话粗话跟倒豆子似的往外冒,在场所有人的祖上都受到牵连,尤其是站在椅子面前的闻玺。
阮棠和钱佑曼都是一脸心有余悸,她们把人绑上椅子时,卫清蕾就是这样破口大骂,让人肝火上升,很想斥之武力。
闻玺在她不停骂的时候弹出一道金色雷电,击打在卫清蕾的身上,电光在她喉咙处游走一小圈,皮肤灼烧,皲裂出一道巨大裂痕。
卫清蕾乍然变色,瞳孔微微放大,惊惧交加地看着闻玺,“……你是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闻玺刚才那一下比之前符纸贴着还要痛苦。
闻玺在她面前的沙发坐下,“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卫清蕾刚才还很流氓的嘴微微动了动,不吱声了。
闻玺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缠上卫清蕾的?”
她依旧不说话,紧闭双眼,嘴巴也合上。
闻玺不紧不慢又弹了一道细微的金色雷电过去,这次在她心脏部位游走。
卫清蕾疼地浑身都在颤,“住手。”
闻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卫清蕾满脸怨毒,不情不愿地说,“我是佛牌上的阴魂。”
闻言,阮棠,严昱泽,钱佑曼全都看过来,泰国的佛牌传说由来已久,没想到还能有佛牌阴魂缠身,雀占鸠巢的事。
闻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对,你没说实话。”
说完一道更大的金色电光已经突兀地出现在卫清蕾身上,她痛苦地扭动,身上很多裂开的皮肤整块整块往下掉落,一时间半个肩膀全是血淋淋的。
“停……停,听我说。”她大喊。
此时声音低沉嘶哑,听着不男不女,就是阮棠和钱佑曼躲在房间里她找来时说话的样子。
闻玺挥手停下。
卫清蕾粗喘着说,“我刚才还没有说完。其实她二十多年前到泰国去求佛牌,为了红,贪心地求了好几块,还问僧侣,有没有可以祈愿的佛牌。”她说到这里,大小不一的眼里瞳孔转了转,以一种回忆的口气说,“说是佛牌,其实根本不是佛。她求回来的其中一块,里面有炼制了81天的尸油,有招阴的作用。就是我原本所在的地方。”
“她回国以后日拜夜拜,还用生禽的血来供奉,时间久了,佛牌上的阴魂就开始活了。当时她和一个女孩争角色,在佛牌前许愿,阴气作祟,让那个女孩摔断了腿,角色自然就落到她身上。时间长了,阴气也变得壮大。”
“着火烧佛牌是因为卫清蕾开始害怕?”阮棠问。
卫清蕾嗤笑,“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佛牌帮她铲除那么多对手,她正沉浸在爆红的喜悦里,怎么舍得去烧佛牌。起火的原因是,她在那个房间杀了人。”
作者有话说:在奔向恐怖小说的路上悬崖勒马 嗯,我是一个小言写手呢
卫清蕾杀人?
阮棠和钱佑曼有些怀疑,白天接触下来,她们都觉得卫清蕾性格很不错,身为大明星没什么架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