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那个,毕竟是私隐,我就是随口一提,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
闻玺目光幽深,“是么?”
阮棠忙不迭点头。
闻玺说:“本来还想告诉你,既然如此就不用说了。”
阮棠:“……”
闻玺脸上笑容一敛,但他的眼神还是很温柔,“知道灵性聚合定律吧?”
阮棠当然知道,凡是灵性天赋的人,会被这种规律安排靠近,天赋越强,越会受到这种规律影响。如果参与到别人的灵性事件中,就会有因果关联。
“这是我的秘密,如果要了解,就不能全身而退。”闻玺说,“糖糖,你还想知道吗?”
对上他深沉仿佛深潭的目光,阮棠忽然喉咙发干,心跳也急促起来,莫名地紧张。
车里的空气也似乎变得粘稠起来,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车窗忽然被人敲了两下,阮棠吓一跳,转头朝车窗外看,一个小区阿姨站在车外。
阮棠放下车窗。
阿姨咋咋呼呼的嗓门说:“小姑娘,你们车子往前面一点,我家要洗车,怕淋到你们车子。”
阮棠茫然地回答“哦哦”,片刻反应过来,“马上就要走了。”然后对闻玺说,“我先回去了。”
闻玺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我今天说的话记住了。”
阮棠愣住了,下车动作都顿了顿,直到下去之后,还觉得脑子有点发懵。
闻玺车子开走,倒是那个小区阿姨,站一旁看自己老公和儿子洗车,还八卦地对阮棠说,“小姑娘,你男朋友老帅的了。”
阮棠说“不是不是”,在阿姨两眼放光想继续打探的姿态下赶紧落荒而逃。
回到家里,莫尼还觉得奇怪,凑到她跟前左闻右闻,说糖糖你气息有点不同,阮棠坐在沙发上问它有什么不同,它说有点搞不懂。
晚上刷牙的时候,阮棠想起闻玺说话的样子,使劲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万一控制不住,入梦的时候去探究别人的秘密,那她可就真惨了。
……
很快就入夏了,温度一天赛过一天的高,路两旁梧桐树上尽是蝉鸣的声音,毒辣的阳光透过枝叶照射留下斑驳的影子,阮棠每次路过时都觉得天气炎热的让脑子都焦糊了。
天热地路上行人都减少许多,严昱泽最近这段时间却开始天天上班,在阮棠面前晃悠,早上看她到办公室的时间能推算出她有没有吃过早饭,如果她没吃,五分钟内就能送一份营养早餐到她的桌上。
阮棠的杯子没水了,他眼明手快地拿走,转头给她泡一杯茶回来。
钱佑曼说办公室里充斥着爱情的酸臭味。还揶揄严昱泽,说你眼高于顶的少爷架子呢,怎么画风都不对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严昱泽还是不间断,阮棠这天把他叫到外面天台。
“你别这样,公司里的人都在看。”阮棠说。
“看什么?”严昱泽挑眉,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追女朋友他们就这么好奇。”
天气闷热,到了室外才没几分钟,阮棠额头上已经见汗,她说,“不是说好,我们都冷静一下,还是从朋友做起。”
严昱泽说:“帮朋友买早饭,倒水,也不稀奇吧。”
阮棠说:“我知道你每天都买了早饭,我没吃的时候就给我,我要是吃了,你就硬塞给黄宇。他都跟我说了,说枫糖布里欧太敦实,他都吃胖了,让我告诉你,别买这个了。”
严昱泽:“……”
阮棠抬头看着他的脸,明明大家都热,他的脸还是清爽地就像在空调房里一样,俊美的几乎有些耀眼。
“糖糖,”严昱泽的声音有些发软,“刘旻前几天订婚了。”
“嗯?”阮棠迷惑,怎么突然提起他。
“这两个月他有点疯狂,把卫清蕾的遗产全处理了,做公益,还搞什么心灵净化的行走活动,刘家觉得他有点不正常,赶紧找个门当户对的对象给他。”
阮棠蹙了一下眉头,“这么快?”
严昱泽伸手探向她的眉心。阮棠往后避了避,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失落。
严昱泽说:“政治婚姻,只要家世般配,人没什么问题,办起来就很快。他订婚前两天叫了一群人去玩,我也去了,晚上他喝高了,在厕所吐的一塌糊涂,你猜我听到他说什么?”
阮棠说:“要结婚高兴坏了呗。”
严昱泽说:“他扶着马桶哭了,念着卫清蕾的名字。”
阮棠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人都没了,还念着有什么用呢。”
严昱泽用手在她脸边扇着微微的风,“男人就是这样,神经有点粗,什么事情可能当时还没回过味,后来才知道有多严重,他这个样子,就算订婚心也是死的。看着他,我就知道要吸取教训,绝对不能把喜欢的人弄没了。糖糖,我不会放弃你。”
阮棠抬起眼看他,抿了抿唇,悠悠地说:“嘴里念着卫清蕾,可是订婚也没落下。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