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全棉质地,摸着手感很软,她把衣服拿下来,发现是从内到外都有,一看就是新的。阮棠思维发散,心想这衣服是为谁准备的?
就想了那么一下,她很快洗澡换上衣服。
被热腾腾的水冲过,她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有了血色。
出来的时候,闻玺坐在沙发上,莫尼离他远远的在角落装死。阮棠走过去,它马上竖起耳朵。
“今晚你先睡客房,”闻玺说着,抬头看他一眼,脸色微凝,“过来。”
阮棠走过去,他伸手在她肩膀后侧轻轻拍了拍,松开手掌,原来是一小片纸屑。阮棠看见,头皮都炸了——洗完澡衣服都换了,纸屑肯定是自己贴上来的。
闻玺把纸屑包在手掌里,指客房的位置让她去休息。
阮棠走了几步,回头,“闻总……”
“我来处理,别多想,睡吧。”闻玺说。
听他这么说,阮棠心还真踏实下来,上床后几乎瞬间就睡着了,也没去想纸屑要怎么处理。
闻玺走到露台上,手一张,纸屑仿佛有灵性似的要逃,却被蓦然出现的火苗点燃。
与此同时,酒吧街的巷子里,少年模样的乔柯哧的一下,头往一侧偏了偏,等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多了一道伤痕,血珠冒出来,他手指用力擦过,然后放在嘴边舔了舔,笑地又冷又讥讽。
……
严昱泽挂了阮棠电话之后好长时间没说话。
张诚问他要不要跟车一起走。
严昱泽犹豫片刻,想到阮棠是长生不死体质,还是决定跟一段,至少确定江伊凝他们一行的安全再说。
除了运货的车,还有两辆小车随行,严昱泽和张诚江伊凝一辆,其余人坐另一辆。
半夜一行人出了尚海,在高速路上,张诚纳闷,“怎么一路都不说话,到底接了什么电话把你魂都勾走了。”
严昱泽说:“你想一下,要是钱佑曼现在给你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事。”
张诚对这个设定设身处地地一想,忽然就明白严昱泽现在的感受了。他说,“说不定是阮棠想你了。”
严昱泽半信半疑,坐在车上想着就有点后悔,刚才就应该多聊几句,万一她真的是想他了呢。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就跟水烧开了似的沸腾,他马上拿手机飞快打字。今晚出来吃饭的事情早已经告诉过阮棠,后来发生的事再详细地说一下。
严昱泽美滋滋地想,等明天确定没事,他就马上回去找她。
作者有话说:在我决定放飞的时候,你们没阻拦我……于是我就一路狂奔啦 小严同学和糖糖的感情,是两人互相吸引,然后靠近,没有经历过风水雨打 两人打打闹闹,是很可爱的感情,但他潜意识里觉得阮棠是长生不死的体质,理所当然觉得她受伤了也会恢复。 嘎嘎,他会后悔的,追妻火葬场的名场面不能少,当然,也不一定能追到
阮棠很快睡着了,闻玺朝客房位置看了一眼,走到露台外面,张开手,掌心里还有一截没被燃烧光的制片。他垂眼,目光中透着冷厉,“别再来找麻烦。”
纸片无风自燃,很快变成了灰不见。
他处理完之后,顺便抽了根烟。
还没抽完,夜风里忽然传来轻微的纸片晃动的声音,好像是什么动物挥动翅膀,但声音太碎。闻玺四下一望,就见一道道黑影顺着墙往上爬,那是一群最少有十个以上的纸人。它们动作比人还灵活,只有手掌那么小,时而聚在一起,时而又分开,就如同一团阴影正在靠近。
纸人剪地并不是如何齐整,其中有几个边缘毛毛的,好像是随意撕开。不过这些纸人的面部全用红笔画出五官线条。
纸人们很快爬到露台上,翻过阳台,来到闻玺面前。它们轻轻地蹦跶,几个聚在一起,显得灵性十足,然后很快就冲闻玺发起了攻击。十几道黑影户忽上忽下,有前有后地朝闻玺射来。利刃舞动的细微声音,几乎要刺破黑暗。
闻玺身前骤然出现的透明金色光弧,把所有的攻击都隔绝在外面。短短几秒,纸人的攻击高达几十次,任何角度,任何动作,都不是难题。
闻玺冷笑,手一挥,火焰骤然出现,追着纸人跑,很快一堆纸人就烧地七零八落。不过它们并无感觉,就算身体烧的只剩有一点,依然能在风中微微晃动,犹如怪异的笑声。
周围出现的纸人全部烧光,闻玺并没有感到轻松,脸色反而更沉了一些。
这是乔柯的回应,准确来说,更像是一种试探。
这些纸人是普通的纸张,看剪裁手法更像是乔柯随手做的,威力受到很大限制,如果改用符纸,可怕的程度将会翻倍。闻玺从中感到乔柯的控符术到了如何一种炉火纯青的程度。
……
阮棠这夜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看到陌生的房间愣了一下才想起在闻玺的家。她很快洗漱换了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闻玺也刚从房间里出来,他上面穿着一件圆领t恤,下面是挺括的长裤,简单到拎不出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