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去床沿,自己也跟着坐去一旁,倒了一碗凉茶,仰头大口灌下,说不出的舒爽。
茶碗放去床头的桌子,这才将之前从朱二娘口中审讯出来的话,加上自己的猜测,原原本本讲给蛤蟆道人听。
“从西北回来,我们在长安城外,被那些宗门围困,其实是被画红宜暗中透露的,从朱二娘口中不难猜到,之后,遇上五色庄的五元上人,画红宜投到对方门下,还被赐了不少法器,供对方驱使,就是不知其目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躺在床榻上的蛤蟆道人睁开一只眼,在被褥上翻了一个身,猛地瞪圆眼睛。
“什么时候开宴?!”
陆良生愣了一下,失笑说道:“等红怜将月柔送过来吧,对了刚刚说的,师父可听清了?”
“听清了听清了,很有道理。”
蛤蟆道人坐起来抱着双蹼,像是想起什么:“就是可惜了朱二娘被收进画里,来不及吃她一条腿尝尝。”
好像来了兴致,挥动蛙蹼兴奋讲道:
“良生,为师跟你讲,这朱二娘的长足啊,那叫一个脆,一咬下去,汁液四溢,还带有香味。”
“师父!”
陆良生陡然开口打断他,语气缓了缓,轻声道:“明年,我们去一趟洛河镇吧,给当年那些枉死的人立碑吧。”
一旁,蛤蟆道人慢慢垂下双蹼,白花花的肚皮都焉儿了下来。
“嗯,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