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对,按系统的脾性,那本真正的三分归元气绝对是有问题的,他看过影视,知道那是雄霸将三门武学练到了极致后,才自创了三分归元气。
如果自己真抽到了,说不得还要自己将那三门武学练大巅峰才能学习。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原本的三分归元气,却得了邪门的三分归元气,是好是坏,现在还说不清楚。
事情该做的都差不多做了,他望向外面明媚的阳光,最后一次走到窗边,深深呼吸了一下,留恋的看上一会儿,便躲进了阁楼夹层内,盘腿而坐,仿佛老僧入定,深深沉寂了下来。
————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就像一只春蚕,吐出了丝线,化作了茧。
落日的余晖散落河面,金光灿灿。
一群小鸭在水草丛里穿梭,畅快的拍打着翅膀,掀起一圈圈波澜。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在河岸怔怔地坐了好半晌,盯着自己的脚上一双崭新的红布鞋,终于,她又把鞋脱了下来,擦了擦,揣进了怀里捂好,重新套上一对破烂的鞋子,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相公…”她隔着衣服摸着怀里的布鞋,望着河面闪烁的金色光芒,忽然眼角滑了一滴泪水,却是没有哭出来。
“相公……小鸭快要长大了……你在哪里啊…”
西垂的落日,渐渐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