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阳阳3岁有记忆到上小学以来,被训练出了严重的被抢接受意识(这个的后遗症后文可见)。
好吃的东西,会被抢,然后进了某人腹。
好玩的东西,会被抢,然后会被某人玩坏,最后被保姆丢掉。
好看的东西,会被抢,然后不知道哪里去了,就是从没见阳光穿过那些漂亮裙子(这个要是穿了)。
在真人pk了n次后,在拳头和牙齿都输给可恶的哥哥后,在连“幼儿园。”事件都没受伤的小脸和小嘴被牙印攻陷,而负责煮饭打扫的保姆大婶又不好管主人家的事后。
终于,阳阳妥协了,反正又不是没得吃没得玩没得看,坏哥哥撑死你,哼!好看裙子我穿不到你也不能穿。
就在两人的欺负和被迫欺负中,到了四年级──发生那件事的那一年。
或许就是这时,禁忌的种子开始萌芽,小阳们意识到,彼此是不可或缺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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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晴空万里,和风徐徐滴日子。
阳光和阳阳决定一起去放风筝,其实二人在很多方面的决定是惊人的有默契滴。
不用说阳光一定是抢了阳阳比较喜欢的风筝,然后看着阳阳嘟着小嘴接受剩下的那个棉花糖风筝。
本来欺负妹妹是因为她“幼儿园事件。”恩将仇报,还3天不理自己。但是越到后面阳光就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想看妹妹生气起来和自己闹的样子而兴起欺负的了。
就像现在,妹妹一边努力将风筝放得更高,一边用小眼睛瞪自己,小拳头挥舞着表示要一决雌雄。
切,就你那小样还想赢过我,阳光轻蔑回了妹妹几眼,操控着线让本来就高‘棉花糖’几分的‘小太阳’向更高的天空飞去。
阳阳气愤的拉扯着线,试图让“棉花糖。”飞高。
可恶,明明就是一样拉线,为什么坏哥哥的就是飞得比较高。
越想越不平的小阳阳更用力的拉扯风筝线,杯具就是从这劣质的线断掉开始的
“啪。”一声“棉花糖。”惨叫着从高空坠落,打着旋掉在了不太远的一颗大树上。
阳光晃着头叹了几声,颇有小大人的味道。一边骄傲的拉了拉线,示意“我又赢了哦。”
晶莹开始在小阳阳的眼中积蓄了,不服气的她飞快地跑到那颗树下,手脚并就往树上爬。
当时阳阳心中就是有股气平不下来,为什么哥哥总就比自己厉害那么一点点,运气又好那么不只一点点。才不要又输给他捏!
踩着细细的树枝,小手拼命地想够到树梢上的“棉花糖。”
抓到了!紧抓着“棉花糖。”的骨架,想着如何接上线,和坏哥哥继续比赛赢过他,阳阳没注意到这一片树林的树枝一路开始向这颗树倾斜,树叶被忽来的大风吹得沙沙作响。
手中的“棉花糖。”顺着这股向外的气流拼命拉扯着自己。
“抓紧树啊!不!”
只感觉阳光在奋力呼喊的同时,自己的脚脱离了离地面4米高的树干,整个身体后仰着,顺着重力往下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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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片空白的小脑袋回神,阳阳的第一个感觉是──不痛,除了背躺着什么有棱角又软软的东西。
第二个感觉是──心痛,莫名的心痛。
身下传来隐约的呻吟声,让阳阳意识到了什么。
立刻翻开身。只见阳光捂着一边小胳膊,牙齿紧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一滴滴汗水开始在青白的小额头上浮现。
那一片空白又重新回到了阳阳的小脑袋,泪水开始不受控制的接连落下。
要怎么办?坏哥哥哥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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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1个多小时后,兄妹俩才被路过的好心人送到了医院,打电话叫来了保姆大婶。
用发红的小圆眼看着病床上睡过去的哥哥,阳阳垂着空白的小脑袋开始发呆,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
保姆大婶教了住院的钱,把呆呆的阳阳接回了家,然后给阳母打电话。
“从树上摔了下来左臂骨折有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小孩子调皮恢复力也强的调皮要有点教训的你看好阳阳会给你加薪的就这样了我才刚找到的灵感啊”保姆大婶挂了电话,给阳阳盛了碗饭,上好了菜。
不久电话铃又响起了。
是妈妈吗?阳阳有些期待的想。但是不一会保姆婶婶接了电话就说家里有事,急急忙忙走了。
呆呆的的看了许久饭,然后慢吞吞的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爬上家里的大床,抱上哥哥不屑抢的熊娃娃。
妈妈不在,一直都不在
保姆婶婶总是来来去去的,不喜欢理自己
学校的同学放学都会有家人接回家,都不来家里(这里交代下家长们是很难放心让9、10岁的孩子,到晚上没有大人在贾的同学家过夜的,现在也是)。
好安静啊,平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