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突然像野兽一样闯进来就算了,话也不说直接就那样对自己……
见虞乐沉默许久都不说话,傅砚辞一下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他俯身罩住虞乐,“我标记了你,只要继续闻着我的信息素,你很快就会陷入发情期。”
“你不会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做能让我们都开心的事情,嗯?”
他自问自答的样子让虞乐感到陌生和害怕,眼前的男人前阵子还和他约会,还让他爱他,但现在呢?又是莫名的生气,又是信息素压制……
虞乐推搡着傅砚辞,急忙问道:“您……我……为什么生气?刚刚、在书房明明还好好的……”甚至还很关心他来着。
“是啊,刚刚都还好好的。”傅砚辞低头发出笑声。
笑声落入虞乐耳蜗,令他全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信息素,乐儿,你该给我信息素了。”傅砚辞无视掉他微弱的反抗,用着体重的优势继续压制着虞乐,接着说道:
“给我信息素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告诉你,我为什么生气?”
傅砚辞堵住虞乐的唇,话也不会说,说了也不做,那就自己取。
他的宝贝一点都不乖,一直想着离开自己。
“您……还说、说让我喜欢您……”
虞乐趁着空隙连忙开口,双手继续捶着傅砚辞的胸膛,使尽全力地想把人推离自己。
傅砚辞单膝跪在少年身前,巨大的不爽流转在他的心头。
虞乐是一头喂不熟的孤狼,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空气中的信息素依旧强势浓郁,手腕猛然传来你一阵冰凉的触感,令虞乐心里的恐慌一下无限放大,他顾不得其他,胡乱说道:“元帅、元帅,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求您,放过我……信息素支配也不要对我使用……求求您……”
傅砚辞扣住他的手举过头顶,鼻尖嗅着空气当中淡弱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但已经开始溢出来了。
“乐儿,叫我名字,说你不会离开我,永远不会,说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离开?虞乐瞳孔微震,迟缓地说道:“傅、傅砚辞,我、我不离开你……”
在他颤抖的语气里,傅砚辞咬破了他的腺体。
浓郁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强势的如同他的主人一样。
虞乐:“……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我……”
傅砚辞:“不乖的孩子,总要受点惩罚,这样才能知道不要试图在老虎嘴上拔毛。”
“乐儿,你说过了,不离开我,永远陪着我。”
“要说到做到,你要是逃了,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这场以傅砚辞莫名其妙生气的闹剧,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才宣告落幕。
虞乐眼角湿润,傅砚辞阴狠残暴的模样已经深深刻进脑海。
怪不得,会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是他被傅砚辞短暂的温柔迷惑了视线,他第一次对傅砚辞感到深深的畏惧,不加掩饰的畏惧,想逃,只想赶紧离开。
从始至终,他依旧不知道傅砚辞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第二天,虞乐甚至发起了烧,去看奶奶的事也因此被耽搁。
直至中午,刘管家一直都没有等到虞乐下楼,因为少爷提前说过让人不要去打搅夫人睡觉,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最后还是因为太过担心,刘管家终于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屋里的场景让他这个半百老人倒吸一口冷气。
床边全是散落的衣服,地上数不清的纸巾,虞乐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搭在被子上的双臂全是青紫的掐痕。
刘管家连忙走过去,伸手试探了一下虞乐的呼吸,孱弱地犹如濒亡的羔羊。
他替虞乐拉好被子盖住双手,转身拿出手机给别墅的医生打去电话——
“纵欲引起的发烧,我给他挂上药水,等人醒来,先让他吃点清淡的东西,之后再吃药。”
还是上次的医生,他在心里叹气,这oga只有一口气吊着,这次的症状比上次还要严重。
“身体太虚弱,一定要监督人好好吃饭……唉……管家您、要不跟元帅说说,让他下次啊,下手轻点,这oga好好的体质被他整的……”
可能因为这次傅砚辞不在,医生才敢跟刘管家抱怨。
刘管家摇摇头,“少爷的事,没有人能插足。”
“苦了他了。”医生摇摇头,“看看下午能不能降下来,要是不能的话,明天估计还要接着挂水。”
万幸地是,下午的时候,虞乐已经不发烧了。
一醒来,刘管家迅速吩咐人把熬好的南瓜粥立马端上来。
“夫人,您吃点东西,饿坏了吧?”
元帅的爱,原来是这样的啊
“纵/欲引起的发烧,我给他挂上药水,等人醒来,先让他吃点清淡的东西,之后再吃药。”
还是上次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