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说了要撕烂你的嘴,就要撕烂你的嘴!小白!”
她呵斥一声,怀中窜出一道白影,却是一只小雪貂,迅如闪电,陡然逼近,利爪便往易花钱的嘴巴撕去。
易花钱大骇,从乾坤袋中摸出一面盾牌,挡下利爪,却被撞飞出去。
李思璇急忙道:“易校尉出言无状,请元王恕罪!”
元王便抬手道:“杺秋,叫小白回来吧。”
古杺秋哦了一声,将雪貂喊了回来。
雪貂窜入古杺秋的怀里,乖巧温顺,仿佛与刚才的凶恶畜生是两个物种。
易花钱抹了抹冷汗,对古杺秋露出憨笑,见对方眼神冷漠,便收回目光,讪讪避开。
古杺秋便得意洋洋,睥睨易花钱。
林浊江冷眼旁观,见此,忍不住嘴角一扯,露出冷笑来。
他恰恰距离易花钱近,被古杺秋睥睨的眼神扫中,看到了他的暗自冷笑。
古杺秋盯着林浊江,冷然道:“你冷笑什么?你是在蔑视我吗?”
林浊江摇头道:“不会不会,不敢不敢!”
“那你冷笑什么?”古杺秋咄咄相逼。
众人便望向林浊江,有幸灾乐祸,有兔死狐悲,有同情怜悯。
李思璇对林浊江挤眉弄眼,不断暗示,暗示林浊江求饶求放过。
林浊江笑道:“郡主大人,我经常这样笑的,笑也犯法吗?”
随即,他不断冷笑,并说道,“你看,我就是这样笑的。”
“……”
众人无言了。
古杺秋怒道:“你糊弄鬼呢?”
“郡主且慢!”李思璇急呼道,“不可动手!他是温如照的人!”
古杺秋一怔,就连古道常和那童颜鹤发的老者都微微动容,张擎昭看向林浊江,目光深沉。
古杺秋冷笑道:“温如照的什么人?我宰了他,温如照能奈我何?小白!撕烂他的嘴,让他维持笑容!”
那雪貂听了命令,一纵而出,化作闪电,往林浊江的嘴巴撕扯而去。
林浊江拔剑一斩,雪貂大惊,抬起利爪,便被林浊江给劈飞了。
雪貂的速度无与伦比,如易花钱,只能堪堪抵挡住雪貂的攻击,更遑论反击了,而林浊江却办到了,足以惊人。
古杺秋却大怒,随着雪貂数次攻击失败,窜回了古杺秋的怀里,爪子挠玄铁一般,破破烂烂,参吃不齐,可怜兮兮,古杺秋看得心疼,暴怒道:“方爷爷!帮我将这厮拍成齑粉!”
纤纤玉指指着林浊江,道出杀气腾腾的话语来。
那童颜鹤发的老者老神在在的道:“唉……孩子们打闹,我焉能参与?岂非让人笑话?”
“就是啊。”元王古道常啧啧道,“这可是温如照的人啊,那条疯狗,我们老一辈宰了他的小辈,他跑来杀你们,你们难道要一辈子躲在元王府?”
古杺秋脸色有些难看,咬牙道:“他敢!”
古道常叹气道:“你还是不懂温如照那条老疯狗……”
“元王!”
林浊江突然厉喝一声,令众人纷纷侧目,却听林浊江沉声道:“南元侯是我的长辈,元王却在我面前对侯爷如此称呼,未免太失礼了吧?”
我的老天爷!林浊江好大狗胆啊,竟敢这么跟元王说话?
魏修元眼角轻抽,这小王八蛋,竟然如此作死,还有什么可说的?他都不用费脑筋了。
果然,元王怒了,翻手就给了林浊江一巴掌,林浊江横剑抵挡,被拍飞老远。
元王骂道:“你个小王八蛋!老子不杀你,抽你还不行吗?敢对老子不敬,折断你两条腿,温如照也不好说什么。”
林浊江眯眼,咧嘴道:“元王真是好气度啊!在下学到了。”
元王瞪眼道:“你学到了什么?”
“一些做人的道理。”林浊江不卑不亢的道。
“做人的什么道理?”元王追根究底。
李思璇看着林浊江,不断的挤眉弄眼,暗示林浊江说话慎重,可莫要得罪了元王。
林浊江却视若无睹,答道:“欺凌弱小,仗势欺人,其实这个我也会,比如青斜岭某些弱鸡一样的山贼,我一挥手就能将人斩成了两段。”
元王似笑非笑道:“你是想让我一挥手将你斩成两段?”
“这当然不行。”林浊江摇头道,“我又不是山贼。”
古杺秋忽然道:“老祖,您不要跟他废话啦,一巴掌拍死,我看温如照能怎么的!”
张擎昭忽然走出,说道:“元王,郡主,这厮杀之容易,以绝对武力碾压,轻而易举,他却是不服的,这本是无关紧要之事,但牵扯到了南元侯,却是应该给南元侯面子,稍稍慎重些。”
“由我来打死他吧!”
张擎昭忽然这样说,众人纷纷侧目,眼神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