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挑眉):听说你要暴打莫里亚蒂?
苏冉:他居然能生产阿司匹林ˊ_≈gt;ˋ
莫里亚蒂(笑眯眯):嗯,其实我还有炸-药
埃里克(阴沉):需要荡秋千的一个都不能少
日常文丑,对不起q我怎么如此垃圾(倒地
不过当然还是要精神抖擞地祝各位小甜心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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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埃里克?”
完全出乎苏冉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她困惑地皱起眉, 她低下头想要去仔细探究埃里克的情绪,却只看到对方那张如灰墙般面无表情的脸,泛着些许金色的栗色睫毛微微颤抖着, 就像石子跌落水面之后荡起的清浅涟漪。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寒还在她的体内肆虐, 重新开始作痛的太阳穴让苏冉的头脑雾蒙蒙的一片,即使是平时最基本的思考在此刻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她努力不让头痛在自己的脸上显露出来, 什么都没有再说,直接抓起一颗药片塞进了埃里克的嘴里。
来自苏冉难得的强势让埃里克颇感意外地抬起眼。
“吃药。”她静静地说。
映入眼帘的是送到他嘴边的水杯, 白色的药片在双唇之间微微化开,舌尖品尝到的酸涩一如他此刻蜷缩成一团的心脏。埃里克接过水杯,当他感受到自己的指尖不小心触到苏冉的手指时, 那来自她的体温烫得他几乎想要直接扔掉手中的杯子——然后伸出手,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
可是,他不能。
在这里, 在现在……他不能。
他的生命从出生开始就不被人所期待,也不存在任何意义, 如杂草一般,无比低贱, 可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有时顽强得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在过去二十年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旅途中,他曾三番五次命悬一线, 却又每一次在冥冥之中有如命数般有惊无险地同死亡擦身而过。
所以当这一次恢复意识时, 在确定了自己的面具依旧覆盖在右脸之后,埃里克的内心并没有太多死里逃生的庆幸之感, 可随之浮现在脑海中的, 是来自她涂着蜜一般的承诺:
‘活下去……未来或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你。’
这句话点燃了他生命中为数不多对未来的期许, 让他那一颗暮气沉沉的心里生起了一种恍若重获新生的喜悦。
……可她现在在哪里?
伴随着这个疑问出现的是传到他耳边两个男人的低声交谈, 出于多年来的谨慎,他并没有轻举妄动,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听了下去。
对音色天生极为敏感的埃里克马上就认出了其中一个说话的人,正是之前在歌剧院那个夜晚他挥剑想要杀死的长相俊美的男子。在他还未及分辨针对这个胆敢亵渎她的男人的情绪时,这场谈话本身的内容马上牵动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们此时讨论的,竟然是苏的病情。
太多的疑问和焦急让他下一秒就想要一跃而起揪住男人的衣领大声质问,但他强行忍耐着,直到最后另一位听起来是医生的男人告辞离开之后,他才在昏暗的房间中睁开了眼。
英俊的男人穿着淡色的丝绸马甲正立在床边,双手插在兜中,白色的衬衫领口大开,带着一种颓靡慵懒的优雅。他垂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游离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床上,这让他在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埃里克苏醒的动作。
“哦……你醒了。”
道林转过头,蓬松柔软的深栗色发丝间露出那张心形的俊脸,在几支寡淡寥落的烛光中却像是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柔光。
“上一次见面太过’匆忙’,我还没有来得及做自我介绍。”他扬唇露出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如同一朵夏风中摇曳的玫瑰。
这过剩的美貌刺得埃里克下意识地眯起眼。
“我是道林·格雷,在伦敦的朋友称我为克索尔伯爵1。不过既然您也是苏的朋友,那么叫我’道林’就好。”
埃里克绷直身体,摆出了一种防卫的姿态,闻言在心底冷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感知身体内的力量,毫不客气地直接问道:“她在哪里?”
道林慢慢眨了眨眼,眼中的蓝色似乎幽深了一些,但他脸上那种略带天真的申诉表情丝毫未变:“我猜您或多或少听到了我和医生刚才的对话,考虑到她的病情和您的身体状态,我很抱歉您现在还不能见她。”
在一个眨眼之间,埃里克如一道影子般从床上跃起,用那条未受伤的那条手臂将道林狠狠地撞在对面的墙壁上,伸手卡住了他的喉咙:“我再问最后一遍,她现在在哪里?”
道林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