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吮吸着。
程舟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喂!这儿不行!再高领的毛衣也遮不住啊!”
“那就别遮了。”邢者像疯了一样, “反正你都跟我分手了, 谁也不会觉得这痕迹跟我有关系。”
“嚯, 你倒是大度, 等别人到你面前说我满脖子都是草莓不知道跟谁鬼混的时候你就酸爽了……啊!”
要命的地方再次被揉捏,程舟慌忙按住他的手腕, 可那手指就跟长上了似的,任她如何推拒总是无法撼动半分。
她崩溃地把额头抵在邢者的肩膀上:“你松手啊……哥哥,好哥哥……嗯!”
为了堵住再也忍不住的叫声,程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这样邢者也没放开,直到程舟抖动着结束一次才肯罢手。
此时的程舟完全是靠着他的肩膀在维持站立了——虽然是得偿所愿,但还偏要装出委委屈屈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啊,都说了让你松手了……”
而着急的成了邢者:“这个、这个要怎么脱掉……”
他拉扯着程舟今天特意穿过来的连裤丝袜。
程舟倒也没想到他在窘迫这个,她啼笑皆非:“怎么,从来没脱过女孩的丝袜啊?”
“快点……”他难耐地往程舟身上磨蹭着,“算了,这东西贵不贵?”
“啊?丝袜吗?”
程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嘶拉”一声丝线崩开的声音,里面的蕾丝也被拨到一边,紧接着她的屁股便被托起来。
她赶紧扶住邢者的肩膀,双腿也缠住他,然后随着一个微微的下落,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
邢者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后背抵在了衣柜上。
衣柜的门因此吱呀一响,紧接着,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像要坏掉一样剧烈抖动着……
邢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他猛地弹起,脑袋因前一晚的醉酒而酸胀,摸索了一会儿之后,才知道自己是睡在了一张躺椅上。
“舟舟……”他小声叫了一声,不见回应。
摸摸自己身上,衣衫完好。
于是他起了身来,摸到那扇昨晚承受了太多的衣柜门,这才终于搞清楚自己的方位。
他推开更衣室的门,便听到程舟的声音:“哎?你醒啦?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呢,才刚七点——你今天上班吗?”
邢者有点懵:“我今天休息……我们昨晚……”
程舟一把把他的嘴捂住。
门边铃铛一响,是有人出去了。
程舟这才放开他:“服了你了,公共场所你想说什么?”
“我……”邢者一下子不会说话了。
“有什么事儿说啊,现在没人了。”
邢者却不想追问了:“没事……一起吃早饭吗?我请你。”
“可以啊,路口的鱼香肉丝包子?”
“好。”
这对狗男女的事儿到底是传到了田野的办公室。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女的脖子上一片儿都是亲出来的那个红印子,跟那盲人技师俩人就坐路口头那小塑料凳上有说有笑的喝粥吃包子……”
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田野,难得对八卦插嘴了:“啥?确定吗?是公无渡河那个?”
“确定啊,小高跟大波浪,那口红抹得跟吃了死孩子似的——那块儿那么多学生上学得路过呢,现在孩子又什么都懂,那一脖子的,男生看了都笑,女生看了都不敢抬头……”
田野眼珠子瞪得牛眼一样:“不能吧?他俩不是分手了吗?”
“哟,田老师还知道这事儿呢?”对方摆摆手,“我是不知道他俩分没分合没合的,跟那种不是一路人。说不定人家压根就不在乎名分呢,人家就是想干这个事儿那就能干呢……”
“不不不你等会儿。”田野捋着,“确定是那个东西吗?就不能是蚊子包什么的?”
“天那,这个天儿上哪找这么毒的蚊子哦!”对方急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走马路对面偷偷弯腰看了,那裙子底下的丝袜咧到这儿呢……你可千万别跟旁人说啊!”
这咋跟旁人说啊,难道非得让人觉得她是个弯腰看人裙底的变态吗?
田野给程舟打了电话过去:“你跟小邢复合了?”
“难讲。”程舟刚回到家,收下邢者赔她丝袜钱的转账,“现在就是处于一个很混沌的状态。”
“我的妈呀,那还真是你。”田野拍拍脑袋,“我听人说小邢吸人一脖子草莓,还以为他找新欢了呢。”
程舟看着镜子里自己花里胡哨的脖子,心疼地抹着芦荟膏:“这么快就能传到你那?你们鹅镇的情报网到底是怎么个构造啊……嘶——我也是服了,20岁的年轻小伙儿狠起来是真要命……”
“你就不能注意点影响?”
“我?这话你跟他说去。”程舟翻个白眼,“相信我,那种情况下我是无力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