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不是要找人谈生意吗?”说完云舒指了指自己,“我会啊。”
萧谨行:“……”他怎么不知道一国皇子还会做生意?
吕长史:“??”他也不知道!
见云舒胸有成竹、吕长史毫无把握,萧谨行最后赌了一把,选择带云舒同行。
吕长史本来不放心云舒的安危打算同行,却被云舒留了下来。
“我与萧将军一同去了乌思,西州城内要是出了什么事,还得靠你。你要是跟着一起走,城北那块谁来帮我看着?”
吕长史想了想最终决定留下,只是他千叮万嘱,让萧将军一定要保护好自家王爷。
萧谨行被吕长史烦的不行,最后一鞭子抽在了云舒的马屁股上,云舒的白马撒开蹄子就跑。
吕长史只能听到风中传来萧大将军的声音,“放心吧,肯定给你家王爷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然而萧谨行这话才说出口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
云舒的白马驮着他一路跑,丝毫没有降低速度,而马背上的云舒眼见着被颠得坐姿都不对了,身体歪在了一边,像是快要从马背上落下来。
庞农怪叫一声,“将军!殿下好像要摔下马了!”
萧谨行面色微沉,双腿一夹马腹,黑色骏马如一道闪电般向前飞奔。
只是白马许久没有这般奔跑过,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见黑马齐头并进追了上来,跑得更起劲了,誓要把黑马给甩下。
萧谨行只能继续打马向前。
再次并排时,萧谨行冲着云舒那边喊道:“勒缰绳,别夹马肚子!”
云舒早就吓得脸色苍白。没从马上掉下去,纯粹是因为他腰力好,两腿死死地缠着了马身上。
他的骑术本就是在从京都来西州的路上现学的,到了西州后,也不过就是从城内到城外,骑个十多里罢了,什么时候这样撒丫子跑过?
云舒以腿夹马腹,使出全身劲想要稳住身体,不从马身上掉下去。但是正因为他夹紧马腹,马才跑得更加起劲。一时间陷入了死循环。
云舒听到萧谨行的话,心里更是想要骂娘。
要不是你抽风地给我马一鞭子,我会变成这样?
但是现在除了萧谨行能帮他,别的也没人了,庞农他们到现在还没追上来。
云舒压下心里的火,侧头对着萧谨行大喊,但由于被马颠得身体上下起伏,他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我、不、会。”
萧谨行骂了一句,“你都不会骑马,非要跟来干什么?”
云舒翻了个白眼,很想说“鬼知道你们平日里骑马是这么骑的”,然而他这白眼却把萧谨行吓了一跳。
艹,夏王这小身板,不会被马颠得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吧?
萧谨行怕云舒再颠下去小命要不保,于是只能铤而走险,指挥黑马靠近白马,就在两马贴近之时,他一个挺身,从飞奔的黑马身上一跃到了白马身上,落在了云舒身后。
云舒刚感觉到一个燥热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冒出更多的想法,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吁~”。
随后白马缰绳被勒,前蹄腾空扬起,停了下来。
云舒刚喘了一口气,后面跟着的庞农等人就追了上来。
“殿下,你差点吓死我了!”他说完又转而面向萧谨行,“将军,你刚刚那个动作也太危险了,要是没有跳到殿下的马上,你就得掉下马去,摔断腿都是轻的!”
萧谨行完全不以为意,“我心里有数。”
庞农撇了撇嘴,“知道的,是你在救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故意耍帅招惹小姑娘呢。”
云舒刚压下胃里的翻滚,闻言回头看了一下萧谨行,两人四目相对,萧谨行朝他抬了一下下巴。
云舒:……,这满身孔雀开屏的样,还真的是在耍帅。
见云舒吃瘪,萧谨行直接说道:“骑术太差,拖累我们速度,从现在开始我们共乘一骑。”
“庞农,将水囊干粮和盐袋都搬到暗夜身上。”
暗夜是萧谨行的坐骑,庞农按他吩咐,将云舒马上的包袱全部转到了黑马身上。
云舒见庞农弄完重新回到自己马上,听不到自己这边声音时,小声说道:“萧将军不觉得两个大男人这般坐着,很不合适吗?”
萧谨行嗤笑一声,“是我想这样的吗?还不是某人太弱了,也不知道君子六艺是怎么学的,莫不是上课的时候都在睡觉?”
云舒:“……”这人是在报复吧?
萧谨行:“再说了,放你一个人,你行吗?能赶上我们的速度吗?”
此行所有人都是轻装上阵,全部穿的常服,战马也没有披甲,所有人全身上下除了带的干粮和水外,就是每匹马上一袋重二十斤的盐。
这样的重量对于骑兵来说一点都不算事,日行几百里完全不在话下。
云舒沉默了,他好像确实不太行。
乌思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