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抱着寝室刚买的抱枕,自己也像一团被操傻的糕团,问什么也不答,眼尾绯红着别着个头,一侧脸颊埋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抱枕就润湿了一片泪痕。
林饶也是服了,她哭泣都不出什么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宝贝是个小哑巴呢,好像就只有床上喊的挺欢。
他跪上床,捏着少女的粉腮,迫她把头抬起来。情事过后,季窈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着层粉,睫毛却拢着纯洁水雾似的,低垂在潮红着的眼尾,像某种漂亮的鸟类小动物,轻微的颤动。
她这副样子,又直戳在他难以言说的性癖好上。许明伦他们都觉得他该喜欢那种玩的开的,明艳开朗的波霸美女,其实林饶喜欢平时话不多的女孩,贫一点他就嫌烦,尤其是郭宜静那种上赶着和男人套近乎的,他从来都提不起兴趣。
季窈不爱说话,长得好看,看着是恬静的乖,叫床声又骚又甜,特别能激发他的性欲。
他看了她总是有种抑制不住的淫谑欲,林饶控制不住他的思想,他想往她小嘴儿里塞鸡巴,捅穿她喉咙眼,甚至想用各种道具插她小穴里,看她被折磨的哭着求饶。
最后像条小母狗似的,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拢,他光是想想都馋的鸡梆硬。
季窈都不知道,林饶看她一秒钟,心里放电影似的,闪过多少下流的画面。
他下面又硬了,忍不住想欺负她,让她塌下腰,趴着给他去舔鸡巴。
可是一看她那双泛红的杏眼,又心软。
林饶闭着眼,头往床头靠,沉吟片刻,强忍下欲望,连哄劝都带着点难耐,
“我没那么多耐心,赶紧说,别光哭,哪难受?是不是操你的时候,操狠了?逼疼?”
他心里一急,连续三四个问句往出蹦,弄的季窈一愣,水红的唇无措的开合,更不知道先答哪一句了。
“我……我……”
“怎么还结巴上了,你再不说话,就操你小嘴儿了……”
林饶一手轻轻捏着她后颈软肉,拢着季窈的后脑勺,向下按,把刚穿好的运动裤绳松了松,
季窈被吓狠了,下面小穴一阵瑟缩收紧,双腿下意识的发抖,眼里尽是惊恐,
“林饶,你…你别这样。”
“爸爸的赔偿款到现在都批不下来,妈妈心情不好,我也跟着难受。”
“而且那个厂长是个人渣,好坏。”
林饶心里翻涌愧疚,他知道他玩儿大了,玩儿人家女儿也就算了。工伤的赔偿款早就下来了,是他惦记着季窈那点依赖感,享受她的倾诉欲,强压着不给放款,害得季窈的妈妈被男人占便宜。
吴朝霞他见过,季窈的长相身材估计都遗传的她,母女俩几乎是如出一辙的皮肉细白,胸脯丰腴,又被季翰万保护的很好,脸上没什么风霜痕迹,想也知道工地那些个男的,各个都是吃喝嫖赌全都沾的淫虫。
季翰万活着时候,吴朝霞好几次去工地给他送饭就被男人像馋猫似的盯着屁股和胸。
这会儿因为赔偿款找了厂长几次,肯定被关起来吃了豆腐吧。
那他这个罪过可就大了,林饶琢磨着怎么把这事给平了,还不能让季窈看出来,要不然他在她心里可就彻底栽了。
“这事我来办,保证下个月拿到赔偿,怎么样,心里还难受吗?”
“以后哪难受,都和老公说,我还能不管你吗?”
季窈还没顾得上回答,双腿就被分开,林饶下蹲在床沿处,毛巾沾了热水,清理一遍她的下身。
她连臀肉上都挂着他的精液,下身泥泞成一片,根本不像是寻常情侣间的动静。最刺眼的就是那嫩白的屁股上几个零星的红痕。他欲望上头,烟灰都烫着了她屁股一点。
“疼吗?”
林饶皱着眉,伸手沿着她的嫩肉,指尖按着她臀缝,磨蹭,揉捏着。
季窈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娇嫩的很,像水白的豆腐似的,碰的狠一样就怕伤着。每次操完以后,就添上几个新的红痕。
林饶看着也挺心疼,只是操起她来就什么都忘了。少女的小穴像个销魂窟,勾的他根本难以抑制那股冲劲儿。他之前对裤裆里这点事有些不屑,欲望也不重,也不能说清心寡欲吧,看片会硬。
但是看眼缘,且眼光挑剔,在遇到季窈之前,林饶是能理智支配性欲的。
虽然下面早晨经常硬着,却连自我疏解都很少。他觉得不尽兴的事,不做也罢。
但是遇到季窈以后,林饶失常一样的疯狂了,根本控制不住那点原始的交配欲。
他发现他无法在操她的时候把控好力度、强度,甚至季窈在他身下呻吟的时候,他情绪失控,这样的情况下,以后把她伤着是时常会有的。
“别难受,下面操的狠,心里疼你的。”
“张开腿,小逼露出来,给老公看看肿不肿。”
下一秒,季窈被他迫着,自己抱着膝盖窝,双腿张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她羞耻的脸颊都烧烫了